“這,怎可能,這居然真是一部極為上乘的武功秘籍?”

他腦子裡嗡的一下。

卻已經沒有什麼心思多想這是否陳沙所創,急忙在客廳內坐了下來,如若珍寶的捧起了手裡的秘籍。

這一看,就是一天一夜沒吃飯。

待到第二天中午。

管家多次送來飯菜,才驚醒了劉益川,他大呼一聲:

“好大手筆!這道一掌門陳沙……竟將一部大宗師級武學送給我啊!”

“道一掌門?”

管家在一旁聽著,道:

“老爺是說昨天來的那位年輕道士嗎,老奴今天好像也聽到了一些關於這位道長的傳聞,是來自於純州那邊,聽說這位道長是什麼一品大先天境界,將純州的那白雲寺方丈一個點指就給殺了!真是不敢想象啊,那禪蘇方丈似乎也是一方霸主來著的,居然死在這麼年輕的一個道長手中。”

劉益川慌忙看向了管家:“你說什麼?陳掌門是一品大先天境界?!!”

管家不明所以,只有什麼說什麼,道:“是啊,是純州那邊傳來的訊息,今天老奴出門去馬場,聽好多人都在說這件事呢。”

劉益川如遭雷劈,再看向了手中的秘籍,喃喃道:“那就是說,這還真是這位年輕掌門自己創出的武功?”

卻就在這個時候。

劉益川猛然想起了什麼,當即大吼道:

“快,快去派人追少爺,千萬不能讓他在那位掌門面前無禮造次!!”

…………

…………

另外一邊。

陳沙則根本不知道有個年輕氣盛的青年,竟然從江州縱快馬在追趕他們而來。

“這千里馬就是快啊,這麼算的話,原本需要十天的路程,咱們六七天就可以到京城了。”齊正一坐在馬車前面趕著車馬,感慨道:“師妹,你舅舅可真大方。”

陳沙盤膝坐在寬敞的馬車內,閉目對兩人說道:

“為師這幾日要在車上打坐幾天,你們兩人換著趕車,歇息的時候,也不要忘了修行,最主要是正一,為師傳你的玉皇樓功夫在前期不能懈怠,需要一鼓作氣,才能見成效。”

齊正一在車轅揮著馬鞭,重重點頭:“弟子知道。”

陳沙聞言就在馬車內,意識走進了南天門後。

七天時間。

也夠他在南天門後打通某個大先天的關卡了。

下山雖是下山。

他的修行卻能在行走坐臥之中完成,這就是在意識裡練功的好處,普天下只他這一人。

就這樣,在陳沙於心神裡閉關修煉的同時。

外面兩個徒弟輪換著趕車。

一晃,七天就過去了。

到了京城。

………………

而此刻,在京城之中。

已經連續為張梨亭被關入天牢之事,奔走設法了大半個月的俞妙蓮,端坐在六扇門的一位神捕的面前,皺眉道:

“梨亭是為你們六扇門辦案,才至如此境地,而你甘天水更是他的生死之交,這個時候,你居然告訴我,你沒辦法救他?”

坐在俞妙蓮對面的,是一個身穿黑袍,唇邊蓄鬚的男子,約莫有三十七八年紀,搖頭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