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像他,好事,好事。”

她再問道:“那你可去他墳前了,有沒有挖開他的墳看看?”

語出驚人。

雲飛飛再次下跪,一臉懼怕的道:“本欲如此做的,只是被沙弟阻擋……”

“你沒能挖開他的墳親眼替我看到。”雲守玄喃喃道:“也就是說,還是不知道那道一山上埋著的人,到底是不是他了。”

雲飛飛大著膽子問道:“母親,您真覺得陳參玄沒死嗎?”

雲守玄轉頭看向了雲飛飛。

雲飛飛當即閉嘴,大氣不敢出的低下了頭。

雲守玄望了她一眼,旋即眼神幽邃的走近了那副畫,伸手觸控了過去。

對著畫自言自語:

“你死了?怎麼可能,你功力已經是天下第一,幾近破碎天地而去,今年也才五十歲而已,於練武人而言,正值壯年,怎麼會死?”

雲飛飛看著母親情緒再次不穩,幾番掙扎想要開口勸慰。

雲守玄卻似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望著畫上的陳參玄,神經質道:

“你真的死了?你可曾想到你死之後,我和沙兒這對孤兒寡母,要被你的對手怎樣欺負?”

雲飛飛不敢開口回答。

心裡卻在咬牙。

畫上那人一生在世,擁有的女人沒有二十,也有十幾個了。

那麼多女子又豈止母親您一人。

他在意的人,恐怕只有兒子陳沙一人吧,女人對他來說,可有可無。

就算是魔門宗主,在那人心裡也沒什麼特殊的。

但這些話她一點也不敢開口說出來。

她只是宗主收養的義女而已。

“母親,沙弟在這個年紀,就能力壓我和梁龐兩位長老,根本沒有受到道一山氣運的壓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雲飛飛只能轉移話題。

雲守玄梳著頭髮道:“沙兒的事情你不用再管了,我另作打算。”

雲飛飛道:“可是,若沒有他的聖血血統,母親您要一統魔道,壓服六大魔門,便就少了名正言順的理由,這些年來,聽說龍在田的“魔天劫”功力再進一步,隱隱然……”

她小聲說道:“魔道武林中現在都傳言,他的修為已經超越了您。”

“龍在田……”

雲守玄似是聽到了一個令她極為不悅的名字,眸光裡多出了寒意:

“當年他利用你師伯闢青青渡魔天劫第七層的時候,我天魔宗便與他結下了生死之仇,如今他魔天劫煉到了第八層,恐怕已能躋身天下第五。”

望了一眼雲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