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富商們多多少少都有些地下組織的關係。萬一出了什麼么蛾子,找人做事也方便。譚柯慶生性暴虐,年輕時跟和頭盛現在的坐館孔得勝走得比較近,壞事沒少幹。譚簿凌是他唯一的孩子,自己平常怎麼打怎麼罵都行,被人劫走了就不行。

“老譚,放心交給我,我一定幫你找到兒子,你說的那幾個人我會好好招呼的,要是他們做的,我幫你剝了他們的皮。”

“不行,我要自己剝。”

“好,留給你。”

無獨有偶,他們說得起勁的時候,陳丹也在招呼譚簿凌。

“陳少,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真的,老頭子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早就搞明白了。”

“你說說看。”陳丹戴著拳套,今晚沒有什麼人可以給他發洩 精力,找譚簿凌當人肉沙包。譚簿凌技術太差,被打的嗷嗷叫,求饒幾十回,陳丹玩累了才放過他。

“老頭子有條船常年在海上。你知道為什麼嗎?”

“欠揍啊?”

“是,是,這條船上是我們譚家保管的一筆錢。”

“一船錢?”

“到底有多少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無意中聽老頭子和別人說話,說這條船上是什麼天什麼會的什麼易什麼金,如果出了問題整個中洲和西洲的交易都會癱瘓,你說是不是很多?”

“這麼厲害?一條船,你還能偷走?”

譚簿凌得意的說,“是船就不可能不靠岸,至少也要有補給船,只要搞清楚什麼時候靠岸或補給,不就有很多機會囉。”

“多大的船隻?”

“不知道。真的,我趁老頭子不在的時候查過,這條船太神秘了,估計只有老頭子一人知道。船上的人可能都不知情呢!”

“嗯,有點意思。”

“陳生,你放了我,我和你一起幹這票大的。”

陳丹不屑的說,“你是想害死我呢!”錢越多說明組織越強大!真如譚簿凌說的組織能不重視?能不派一支牛皮的安保?大海這麼大,尋找一條船有多困難?大海撈針這個成語不是白說的。

譚簿凌滿臉堆笑,“陳生,我有辦法。”

“說。”

“控制補給船,給他們送的食物裡下藥,把他們都毒死,然後把錢沉入水底,慢慢再取。”

陳丹說,“保安系統這麼差早被搶光了,不跟你這廢物說這些,還有什麼資訊?”

“老頭子每個月都要自己去一趟,我想十有八九是上船的,我回去給你跟蹤他,好不好?”

“好你個頭!”陳丹一頓暴打,喂他吃下遺忘劑,他能說的差不多都說完了。

這小子的老爸看來並不簡單,那個什麼會是什麼來頭呢,NND,居然要專門弄一艘船裝錢!太兇殘了,怎麼辦?好想要!不行,不行,我這小胳膊去跟人家碰不得啊,湊不死你個小王八蛋,告訴我這些幹嘛!(陳丹當心給了譚簿凌一腳)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先收集資料再說。把這小子放回去萬一又起了色心怎麼辦呢?不如干脆···說不定弄出一個變態殺人狂,算啦,宮刑太殘忍了,變成瞎子好了,至少還留一條命。

接下來兩天,陳丹如常上學,調查的任務已經開始。他透過地下網收集資訊終於知道了再中洲和西洲的地下組織之間,有個機構叫天星會,是雙方共同成立的,更加詳細的資訊就沒有了,因為地下網就是天星會的下屬產業之一。

陳丹果斷停止地下網調查,偽裝成一次無意的探詢併購入大量裝置包括一輛硬派越野防彈車。

週五下午,江城中學放學後,一支隊伍帶著各種裝置開進校園在學校操場進行一次史無前例的舞臺搭建。不同於往年的新生晚會,沒有在禮堂舉行。學生會不僅邀請了新生和家長,還包括其他年級的學生和家長,做成了一次全校的聚會。計劃從週六下午4點就開始到晚上11點才結束。

梁瑜看完陳丹最後修改的方案,腦袋都炸了。

“你!這是啥?給所有學生髮出邀請之前為什麼不先通知我?”陳丹透過F2F以及一張正式的邀請函通告所有學生,在網站的推送裡還附帶透露了一點訊息,週六晚上會有當紅明星到場,雖然只是小範圍推送,依然弄得江人皆知。警察局打電話前來諮詢,質問這種大型活動為什麼不事先通報?讓校長很沒面子,只好硬撐,說是校內活動,安保自行解決。然後梁瑜就在校長辦公室內捱了訓。什麼好大喜功,什麼過於激進,聽得梁瑜一頭霧水。

“御姐,如果再提前一點洩露不是更麻煩嗎?我一直都說有神秘嘉賓的嘛,外界不過胡亂猜測,不會有人當真的,這樣最好啦,既可以引起同學的興趣,又不會真的引起騷亂。”

看著陳丹輕鬆的模樣,梁瑜感到很頭痛,小孩子就是不懂事,“你!到時候外面的人真的要進來,我們學校的保安怎麼夠用?怎麼攔得住那些瘋狂的粉絲?如果有人傷了學生怎麼辦?”

“安啦,保安公司已經聯絡好了,他們會派五百個保安過來,中午一過他們就到,熟悉環境後開始站崗和巡邏,門口有30人組成的人牆,共三道。運動場入口有三道人牆,其他人分佈在周邊,,始終都有五支15人的巡邏隊機動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