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點規矩,龍哥他什麼身份,會跟我們一般見識嗎?都退下去。”罵了一陣,蔣溫偉主動求和,今晚的賭注幾百萬,他穩贏,賺了錢再說。

“痿仔,別說我‘醒’你幾句,今晚你要是敢比上五場,賭注我加倍。”

“龍哥,我們做小的不敢沒了規矩,說話就要算話,今晚雙方連比三場,每場一百萬,連勝得雙倍,三場連勝一共七百萬。龍哥,你要加倍,五場連勝三千一百萬,你們輸了加倍就是六千兩百萬。可是這意思?”

“沒錯,你要你們能連勝,錢我出。不過嘛,為了增加刺激,不管誰輸了,車手都要掛點彩才行。”

“怎麼說?”

“打斷一條腿,對方行刑。”

“什麼!”

“不敢啊?這麼好的事不常有哦,痿仔。”

通常賽車手每賽一輪都要休息一些時間,三場比賽兩個車手就夠了,五場比賽非得三個車手不可,不然到了第五場,不管誰上,都會因為疲累而發揮失常。奚志龍提出五場便是知道他們短時間內找不到第三個車手,而他們顯然早有準備。因為對於賽車來說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熟悉賽道,再牛X的賽車手也不可能在不熟悉賽道的情況下贏熟悉賽道的選手。

出來混的,能認輸嗎?不能!哪怕斷腿也不能!

奚志龍的人還是冷嘲熱諷,蔣溫偉手下人開始鼓譟,雙方真打起來,蔣溫偉這邊肯定要吃虧。有個精靈的手下悄悄給蔣溫雄打了電話。蔣溫偉心裡猶豫,硬要上,今晚可能輸錢還得斷腿,不上,被對方這樣踩上門,做了縮頭烏龜,以後不用再在賽車上混了。這對來他說還不如斷了腿省心。

陳丹伸手拍在蔣溫偉肩膀上,“我幫你。”蔣溫偉感激的看了陳丹一眼搖頭說:“陳少,這條路況很複雜,有兩個彎號稱死亡之谷,太危險了。”路況不熟悉,不是找死嗎?

“我在這裡練習車技的。”陳丹沒有說謊,當初他的教練就在這裡教了他三個月。

“真的?!太好了。”

蔣溫偉舉手示意兄弟們不要說話,對奚志龍說:“龍哥,你今天有備而來,我也不是孬種!要賭就賭大一點,不知道你認為怎樣?”

“痿仔,你大我啊!你說怎麼賭?”

“不管連不連勝,每一場的賭注都是前一場的兩倍,敢不敢?”

“哈哈,痿仔,你想最後一場翻盤啊?就怕你沒那麼多車手斷腿哦!我成全你,我們輸了給雙倍,哈哈,哈哈。”新天義行動組廢了,變成沒牙老虎,再慢慢收拾它。

“呸!我蔣溫偉是那樣的人嗎!我第一個上。”他認定陳丹技術被他好,又熟悉賽道,第五場交給他,自己和另一個兄弟跑贏前面兩場,中間大不了輸掉兩場,最多各斷一腿罷了!

陳丹再次拉住他,他正好有機會實驗一下自己的感知力。做 愛畢竟沒有生死關頭的壓力大,說不定在巨大的壓力下可以再次突破,如果壓力不能突破,那他就回去做 愛好了。

“我以前每天要跑十五場。”陳丹低聲對蔣溫偉撒了個謊:“我的教練說,沒有人可以在這條賽道上贏我。”蔣溫偉將信將疑的看著陳丹。陳丹給他肯定、堅定的眼神,說道:“事成後,你不要把我的名字宣揚出去。”

蔣溫偉莫名的感動,握著陳丹的肩膀,抱了一下。陳丹二話不說坐到駕駛室內,發動汽車,巨大的轟鳴聲,眾人自動分開一條道。奚志龍見蔣溫偉沒有上車,開始了新一輪的冷嘲熱諷。蔣溫偉不再搭理他,蔣溫雄已經在路上。

第一輛和陳丹比賽的是藍尼,98最新公路賽車指定款,和陳丹崩瓷不同,是輛專業的賽車,車內除了駕駛位,其他東西全拆了,沒有內飾,沒有空調,為了降低整車重量,連方向盤都沒有包邊。

“哇!不公平!騙子!爛貨!”

陳丹理解他們為什麼氣憤,專業賽車加上專業車手,不管是在超車、轉彎、加速上都是不同車手不能比擬的,奚志龍為了這次比賽居然找來專業的車手,費用一點都不低,可謂下了血本,非要置蔣溫偉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