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李乾從門外走了進來。

“李兄,什麼風把你吹來了,看來必有好事臨門。”

李乾急忙拱手,“在下只是想念二位,所以來看望一番。”

三人落座,又客套了一番,李乾才裝作不經意的說道。

“現在兗州局勢動盪不堪,在下心中甚是憂惑,知道二位都是兗州大才,所以也想來探聽一二。”

薛蘭心中一動,笑著問道,“李兄,你想知道什麼,請儘管問。”

李乾緩緩問道,“現在曹孟德和呂奉先爭戰不休,文淵,你說最後兗州會落在誰家呢?”

聽聞此言,薛蘭還沒有說話,李封已經笑著說道,“李兄,這還不清楚嗎,溫侯順應民意,得天到助之,以後得兗州者,必是溫侯無疑。”

李乾皺了皺眉頭,“曹孟德兵強馬壯,所向披靡,當年百萬黃巾,尚且滅之,呂奉先怎麼可以和之抗衡?”

李封搖了搖頭,“百萬黃巾軍,哼哼,不過是百萬難民罷了!

溫侯麾下幷州鐵騎,強橫無比,戰無不勝,難有敵手。

當年如果溫侯在兗州,恐怕所謂的百萬黃巾,恐怕早就平滅了。”

李乾邊看著李封不住的誇獎呂布,心中不悅,“曹孟德討伐徐州,打的徐州官兵節節敗退,無人可擋,這等戰功,可是呂奉先能夠相比嗎?”

李封哈哈大笑,“李兄此言差矣,當年溫侯面對 18路諸侯,尚且不懼,赫赫戰功,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有豈是曹孟德可以比?”

李乾皺了皺眉頭,“伯學,你認為呂奉先會佔了兗州?”

李乾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那是當然。”

李乾搖了搖頭,“濮陽一戰,呂奉先的兵馬縮在城內,不敢出城為戰,又豈是強者所為?”

薛蘭終於忍不住了,微笑著說道,“李兄,兵者,詭道也,溫侯並不是不敢出城為戰,而是計謀在先。”

李封點了點頭,“溫侯之所以不肯出戰,就是想用更簡單的辦法結束戰鬥,這才是強者所為,豈是曹孟德能夠比擬。”

聽到這裡,李乾臉色一變,冷哼一聲,“伯學,呂奉先是什麼人,難道你不清楚嗎?”

說到這裡,李乾語氣頓了頓,臉上滿是不屑的表情。

“呂奉先殘殺義父丁原,然後又拜大賊董卓為義父,最後又殺之,這等行徑,豈是正人君子所為?”

李封擺了擺手,“李兄,丁原打壓溫侯,我們暫且不提,只說董卓。”

說到這裡,李封微微一笑,“李兄,董卓敗壞朝綱,人神共憤,犯下不可饒恕的罪孽。

但是在下想請問,這等世間大賊,是被何人所殺?”

“這?”

李乾一呆,隨即冷笑,“就算董卓是被呂奉先所殺,但那又如何,不過是為了爭奪一個女子罷了,更讓人不恥。”

李封搖了搖頭,“但是,不管是什麼原因,李兄所說的正人君子,為什麼沒有去殺董卓?”

薛蘭笑著擺了擺手,“李兄,這都是世間傳言而已,至於真相,又能真正瞭解呢?

也許,溫侯拜董卓為義父,就是想要趁機除掉他。

董卓權勢滔天,平常人不得靠近,如果不用此法,又如何能為民除害,重振朝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