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質的面料確實滑熘,附在身上柔軟而貼合。

確實是令人愛不釋手。

林悠悠俏臉飛霞,閉著眼睛忍了兩下,終於找回了自己的力氣掙脫出來,熘進臥室裡房門緊閉。

然後被子一掀,鑽了進去。

整個人蜷縮在黑暗中,她捂著自己的胸口捏了捏,只感覺心臟在怦怦直跳,不得安歇。

流氓!

親親就親親,還動手動腳!

皺著眉頭,林悠悠越想越氣,尤其是對於自己落荒而逃的舉動表現出極為的不滿——明明是他在幹壞事,怎麼逃的是自己?

應該去譴責他!

站在道德的制高點!

對,應該去譴責他……少女在心中喃喃,勐地掀開被子又從房間裡跑了回去,一把將浴室的門推開,氣鼓鼓的瞪著那個傢伙。

然後光速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你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李哲扭頭瞧著她,一不遮二不掩,就是人有些懵:“我要洗澡啊。”

“……那你怎麼不說一聲啊!”

“你也沒問啊……”

“……”

想了想好像確實如此,感覺自己有些理虧的林悠悠跺了跺腳,蹙著眉毛有些羞惱。

“咋了,有事麼?我要脫褲子了哈。”

“……下流!”

丟下這麼一句,小妮子扭頭又跑開了,留下李哲一個人獨自發蒙:“那什麼,你幫我把門關上啊。”

“自己關!”

砰的一聲,林悠悠將門關上,只不過關的是臥室的門。

李哲眼觀鼻鼻觀心,獨自思量一陣子後默默把浴室門關上,脫了內褲開始沖澡。

一邊衝,一邊伸手在半空中虛握,閉著眼睛細細回味。

「從來美人必爭地,自古英雄溫柔鄉……一如船入港,又如老還鄉,除卻一身寒風冷雨,投入萬丈溫暖海洋。」

這篇真假已不重要的蒂花之秀,李哲想不通到底是什麼樣大師,才會在這種時候還要再來上一篇賦。

就他自己而言,那一瞬間腦子裡啥都沒有,只有完完全全的上頭。

所動皆依本能。

水流自頭頂傾瀉而下,溫度偏涼,叫人清爽。

吹著口哨哼著曲兒,李哲左一個洗刷刷、右一個嘻唰唰,從頭到腳沖洗一遍,然後擦乾身子去吹頭。

才剛歇息了一會兒的電吹風又要重新上崗,在柔和而昏黃的走廊裡嗚嗚響動起來。

一牆之隔,林悠悠縮在被子裡,翻來覆去。

那個臭男人洗完澡要回來跟她搶被子了,一會兒自己要先掌後拳,然後再踢他兩腳。

再咬他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