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大哥。”

炭治郎發現真一的反常,拼命地大吼。為了突破力場的壓迫,炭治郎額頭上的疤痕再次燃燒起來,即便身體素質遠遠不如九柱,炭治郎依舊成為了最先行動的人。咬緊牙關,炭治郎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攔在了禰豆子面前。

親眼目睹過真一吞噬鬼物,再加上特地打探了噬鬼者的資料,炭治郎隱約的察覺到了真一現在的狀態。

“為什麼這個傢伙可以動?”

風柱不死川實彌和炎柱煉獄杏壽郎對視了一眼,喉嚨裡不約而同的發出了嗚咽聲,真一血鬼術創造出來的力場使得兩人好似扛了座大山,用盡渾身力氣去抵抗這種重量,不死川實彌和煉獄杏壽郎只感覺肺部在拼命的擴張,體溫急速的升高,心跳更是一下快過一下。

不死川實彌的臉上,慢慢的浮現出來黑色的花紋,煉獄杏壽郎但眉心也突兀地多出來一塊火焰標記。

力量變強了。

不死川實彌瞬間從力場中掙脫出來,煉獄杏壽郎也緊跟其後,兩個人竟然脫離了真一血鬼術的封鎖。

“鬼物還沒有殺盡,甚至還沒遇見過上弦,怎麼可能在這裡被你給打倒!”

雖然脫離了血鬼術的控制,可不死川實彌依舊如同披著枷鎖一般,步履蹣跚地走向真一,拿著日輪刀的手更是止不住顫抖,即便掙脫了力場,還有磁場的存在,不死川實彌依舊沒法自如的發動攻擊。

“好可怕的能力,你究竟是人是鬼!”

煉獄杏壽郎也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和不死川實彌不同,煉獄杏壽郎並沒有擺出攻擊的姿勢,如果真一是鬼,在控制住九柱的時候,早就痛下殺手了。

可即便如此,真一的樣子也絕非人類,煉獄杏壽郎還是第一次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是否該繼續戰鬥。

“是因為這道疤?”

真一上上下下打量的炭治郎一番,隨後又扭頭看向了風柱和炎柱。這三人身上都浮現出了奇怪的花紋,隨後身體素質和力量大幅度提升,竟然可以抵抗住真一創造的力場。

“是斑紋!”

累也被真一的血鬼術壓得動彈不得,可看到炭治郎,不死川實彌和煉獄杏壽郎的樣子,累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了無慘的記憶。

鬼殺隊中,凡事能對無慘大人造成威脅的,無一例外,全部都覺醒了斑紋。每當人類誕生了斑紋劍士,鬼舞辻無慘都會避其鋒芒,隱藏起來。

【這群骯髒的蟲子,終於找到你們的位置了。】

一間金碧輝煌的豪宅中,鬼舞辻無慘坐在最中央的座椅上,腳邊躺著十數具人類的屍體,而無慘的手,正掐住一個美麗少婦的喉嚨。

“怪物,怪物,怪物……”少婦嘴裡咳著血,美眸瞪得大大的,眼裡都是驚恐和恨意。她的枕邊人,她相處了很久,恩愛了無數個日夜的丈夫,竟然是一頭怪物,並且毫無徵兆的殺死了家中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