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爹的雙手被富岡義勇斬斷,又被伊之助的鋸齒劃到傷口,毒素立刻蔓延進鬼爹全身。

虛弱的張了張嘴,鬼爹巨大的身體轟隆一聲倒塌,恢復能力也被毒素限制,別說是斷肢再生,鬼爹連傷口的血都無法止住。

伊之助沒時間理會富岡義勇,撲在鬼物身上反反覆覆補了幾刀,才放下心來,用森林裡隨處可見的藤蔓擰成了一根粗粗的繩子,將鬼爹捆得嚴嚴實實。

做完了一切,伊之助才空閒下來,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福岡義勇一翻,不耐煩地問道:“你幹嘛,還想搶本大爺的怪?信不信本大爺把你砍成這隻死蜘蛛的死樣子。”

“鬼殺隊,水柱,富岡義勇。”

無語地瞥了伊之助一眼,富岡義勇確定鬼爹真的失去反抗能力,隨後收刀入鞘,轉身朝著真一的方向走去。他已經感知到了,林子那邊似乎有著更激烈的戰鬥。

“喲嗬嗬,水豬,不錯不錯。”伊之助拍了拍自己的頭套,興奮道:“本大爺比你強一點,本大爺是野豬!這次真一大哥特地囑咐了不要亂殺鬼物,所以下次本大爺可以考慮讓給你一個。”

富岡義勇的腳步頓了一下,身形突兀地消失,等到伊之助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被結結實實捆了起來,剛好和那隻鬼爹扔在一起。距離近的伊之助都能聞到鬼爹的口臭,雖然伊之助的野豬頭套本質上比鬼爹還臭。

隨著富岡義勇停手,幾名隱隊的成員趕了過來,抬起了伊之助和鬼爹,朝著炭治郎、善逸集合的方向跑了過去。富岡義勇和伊之助的談話幾人聽得清清楚楚,不用想也明白富岡義勇的意思。

“原來鬼殺隊裡真的有令人討厭的傢伙存在。”

富岡義勇多看了伊之助一眼,心裡默默把令人討厭的行為記了下來,然後對比下自己的所作所為,心裡鬆了口氣。

“自己從沒做出過伊之助這種事,所以,自己一定從沒被討厭。”

想通了這點,富岡義勇身體輕鬆了許多,急忙朝著真一的方位趕了過去。他並不知道真一是誰,可沿途並沒有遇見強大的鬼物,所以,森林裡的下弦鬼極有可能在真一的方位。

此時此刻,鬼殺隊的成員都得到了隱隊的救治。

尤其是看到善逸和炭治郎各拖回一隻鬼物,都是既欽佩又詫異。一般情況下,鬼殺隊的成員都是直接將鬼斬殺,特地費力氣將鬼物活捉還是很少見的。

善逸特地將鬼哥重重地摔在地上,想要引起馬尾少女的注意。如果不是炭治郎也回來了,箱子裡的彌豆子能聽見在場人的對話,善逸早就忍不住跑到馬尾女子面前邀功,打聽馬尾女子的名字了。

炭治郎沒善逸那麼無聊,視線第一時間落到了伊之助身上,看到伊之助被綁,急忙將伊之助解救下來。

“怎麼回事,你打倒了鬼物,怎麼還被捆上了?”

炭治郎攙扶起了伊之助,看到伊之助歪了的日輪刀和身上的鮮血:“快躺好接受治療,你受傷了。”

“不礙事。”伊之助才不在意這點小傷,一邊吐著血,一邊跑到鬼爹面前,又給鬼爹補了幾刀,對著炭治郎和善逸炫耀道:“快看快看,本大爺的比你們兩個加一起都大。”

“……”炭治郎。(為什麼感覺自己有被侮辱到?)

“……”善逸。(絕對沒必要和野蠻人一般見識。)

“……”鬼殺隊隊員。(你倒是掏出來啊。)

就在大家沉默時,森林裡的樹葉突然嘩啦啦地響了起來。

一道披著蝴蝶翅紋圖案羽織的身影踩著漫天落葉翩翩落下。

“莫西莫西,大家竟然意外地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