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先是見到了躺在檢視外地上的踢門者的屍體,掀起了他們的憤怒,仰頭向著程非包間的窗戶看去,只有那間的窗戶是破碎的,不用說也都知道,程非就坐在那裡。

這名踢門者的師父最先忍不住了,金丹中期的實力全開,憤怒的揮刀衝上二層包間的窗戶,一個遁術來到視窗,見到了那雲淡風輕,故作鎮定的程非,一刀便斬了過去:“拿命來!”

程非一口飲盡杯中茶,握住大蒼斧,一斧頭便對砍了過去。

刀斧相撞,“鐺”一聲巨響,然後那踢門者的師父便被斬成了兩半,當場隕落,一絲懸念都沒有。

屍體連同鮮血再次順著茶樓的窗戶灑在了地上,引得無數人震驚。

那可是金丹中期的宗門長老,居然只用了一斧……

“這……”有幾個長老啞口無言,沒想到程非居然這麼狠,要是他發起狠來,在場的這些人豈不是像被砍瓜切菜一樣。

“不用怕,我們兩人上,你們在一旁掠陣!”地寧宗宗主給所有人吃下一粒定心丸。

隨後兩宗宗主一個遁術飛了上去,後面的各大長老也跟著小心飛了上去。

程非捲起地青宗的修士趕緊離開了窗邊,丟到包間外,只留下程非一人。

那些風州頂級的修士都鑽進了包間內,憤怒的視向程非,所有的威壓散發出來,將茶樓都震的搖搖欲墜。

“程非,是你殺了我兒楊十南!今天你別想逃出這茶樓了!”地寧宗宗主顯然已是忍無可忍,對程非怒道。

程非也只是冷笑一笑,絲毫不慌:“那又如何?又不是我先招惹的你兒子!別說是楊十南了,就算是翁寧,又怎樣?我今天剛去把地煞殿給拆了個乾淨,這才回到地寧宗,你們這群螻蟻便找上門來,試問,你們敢比翁寧還狂?”

一提到翁寧,這些人的心頓時冷靜了不少,對這些人而言,翁寧無非是不敢招惹的人。而眼前的程非居然直言他剛剛拆了地煞殿,如此狠人,連翁寧都不懼,誰不先冷靜一下。

地軒宗宗主見在場的宗門長老有所忌憚,立刻繼續給他們打強心劑:“各位,此人僅憑金丹一層的實力,怎麼可能有勇氣敢拆翁寧的地煞殿,別聽他胡說八道,在這裡造謠惑眾,迷惑人心!”

地寧宗宗主也跟著附和:“沒錯,千萬不要上了此人的當,我們人多勢眾,他不自量力才口出狂言,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必定叫他有來無回!”

這些人有些被洗了腦,大吼了一聲“好。”也有一些人仍心存顧慮,可眼下逃走已經來不及了,別說程非不放過他,就是這兩宗宗主也會先回頭幹掉他。現在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不想上也得上。

“殺!”隨著兩宗宗主一聲怒喝,各種仙器、仙術盡數亮了出來,對著程非招呼上。

程非只是打了個響指,提前在包間內佈置好的九龍湮滅陣啟動,九條渾身佈滿黑暗之力的黑龍於空間之中誕生,對準這些修士就是吞噬而去。

“不好!這是陣法,此人居然還是一個不俗的陣仙……”地寧宗宗主大驚,顯然是小瞧了程非。

“宗主,這就是你說的叫他有來無回?現在好像是我們有來無回了!”那些心懷不滿的宗門長老忍不住吐槽道,真是跟錯了人,跟了一個蠢貨笨蛋的宗主,一點前途也沒有,生死還被別人拿捏著。

“你……”地寧宗宗主此刻被這宗門長老氣的夠嗆,不過此刻已經顧不上跟他理論了,只能先顧眼前。

這九條黑龍威力太過巨大,吞噬而來的巨大力道,直接擊潰了所有的仙器、仙術,連同在場的所有兩宗修士都被其一口咬了下去。

那些實力不濟的宗門長老直接撲了街,就只剩下兩個宗主苟延殘喘,那股黑暗之力還附著在他們身上,不斷給他們沉重的打擊,一股接著一股的疼痛傳遍他們全身,令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程非冰冷的看著這倖存的兩人,手上燃起了一團歲月之火。

兩宗宗主看著程非手上忽然出現的詭異白火,心頓時涼了一大截,這下徹底玩完了,千不該,萬不該招惹這煞星。

怪不得人家連翁寧都不怕,估計這樣的陣法,連翁寧都吃不消。

“小子,算你狠,動手吧!”地寧宗宗主放棄了反抗。

“別殺我……別殺我啊,程非,我都是被這人蠱惑,所以對參與進來,實際上我們並沒有任何的恩怨啊!”地軒宗宗主最終露出醜陋的嘴臉。

“一切都晚了,一想到你們傷害過她,我就不打算放過你們了!”程非冰冷的道,心裡有浮現出夢芊嬅那嬌小的身影,自從跟著程非,兩人就沒有過什麼好日子,盡是災難相伴。

那一團白火忽然猛的增大,增多,而後對準目標兩人直接丟了過去。

“啊……”枯朽之力降臨在兩人的身上,頓時將兩人的生機所帶走,直至化為兩具乾枯的屍體,“撲通”兩聲跌倒在茶樓包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