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愕然,紛紛向著發聲處看去。

歌德帶著澹澹的笑意,從陰影中,走到了路燈下,就如同是一位演員登上了舞臺。

“歌德.溫徹斯特?!”

人群中不少人認識歌德,驚訝出聲。

尤其是之前才和歌德見過的修斯塔、安兩位警官,更是詫異。

修斯塔撓了撓頭,一臉的好奇。

“溫徹斯特同學,你有什麼事嗎?”

這位警官善意地問道。

一旁的安,則是盯著歌德,眼中浮現著思索。

“嗯,有一點兒事。”

歌德點了點頭,掃了一眼思索的安,很顯然,這位經歷過戰火洗禮的女警官,要遠比修斯塔等人敏銳,或許再給對方一點時間,也能夠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當然,也可能是一無所獲。

不過,這和歌德沒有任何關係。

他和對方又不熟。

沒有理由指點對方。

他站出來,只是因為要完成主線任務【在三個月內,成為被認可的民俗學者】罷了。

歌德目光投向了人群中的一個男生。

對方面容稚嫩,穿著類似校服的長袖襯衣和西褲,與周圍的學生一般無二,至多就是袖子沒有擼起來,而是嚴嚴實實的放下,還繫上了釦子。

“你就是兇手吧?”

歌德笑著問道。

雖然是問話,但語氣中滿是肯定。

“溫徹斯特,你在胡說什麼?”

“我怎麼可能殺人?”

男生大吼著。

對方的心臟跳動越發的劇烈了。

冬、鼕鼕的,在歌德耳中就好似打鼓一般。

當身體素質超過常人四倍後,歌德越發喜歡用‘身體’去‘破桉’了。

不需要如同名偵探一般尋找線索。

只需要站在那,傾聽異常的心跳,觀察異常的神情就行。

雖然這一招不可能百分之百奏效,例如那位松子酒店老闆,歌德就聽不出異常,對方的心跳從始至終完全就是正常的。

但也就那一個傢伙罷了。

剩下的都很奏效。

而剛剛歌德就是這麼做的。

那位兇手顯然沒有松子酒店老闆的自控能力,歌德只是站在僻靜的地方,一眼掃過,就從人群中,找到了那唯一的異樣。

接著,細細觀察後,就直接鎖定了對方是兇手。

“你在汙衊我!”

對方歇斯底里地喊著。

這情形,讓周圍的警察投來了注意的目光。

這下對方更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