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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陽光下,歌德平躺在沙發中,微眯的眼中,帶著陣陣思索。

不論是胡迪的偏執,還是範德爾薩的陰狠,都被他‘看’在眼中。

不過,歌德並不在乎這些。

他在乎的是塞特!

無辜的塞特!

無辜的塞特在那兩個傢伙的設計下,選擇曾經的魔藥、鍊金教室煉製那他見過一次的劇毒藥劑——在‘摩爾多德’的記憶中,歌德見過這個藥劑,甚至觀看過完整的煉製過程,剛剛塞特的手法可以說是絲毫不差。

毫無疑問,對方是在模仿摩爾多德!

至於為什麼?

自然是想要創造‘魔藥、鍊金教室’從‘學院’分離的情形。

或者說……

以此來找到控制‘學院’的契機。

從範德爾薩這位老婦人的話語中來看,對方應該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

之前,這位老婦人失敗了。

這一次?

對方依舊是失敗。

因為,就算是‘摩爾多德’復生,都不可能再煉製一次【長生不老藥】。

等等!

【長生不老藥】?!

‘學院’暗藏的規則‘生死變化’?!

抓住了關鍵點的歌德,突然坐直了身軀。

“因為不知名的原因,摩爾多德煉製出了【長生不老藥】,所以整個魔藥、鍊金教室從‘學院’中分離了出來。”

“假如是‘長生不死藥’呢?”

“大機率,摩爾多德就會掌握‘學院’的規則了……吧?”

歌德想著,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瘋王’有些時候相當盲目自大,但並不是真的愚蠢,一定會有一些後手準備。

就好似摩爾多德變成了金色的倉鼠一樣。

也許是摩爾多德用【長生不老藥】實驗白鼠的緣故。

也許就是‘瘋王’的後手呢?

這是誰也無法保證的。

但結果卻是不會改變的:摩爾多德成為了倉鼠,且失去了重要的記憶,變得和真的倉鼠類似,在陰暗中苟且著。

而他借用【血鴉之靈】服下了【長生不老藥】。

結果?

自然是好的結果。

不止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