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之爭罷了。”

“迪爾克莫的崛起打亂了不少人的計劃, 包括那位法波爾國王的。”

“所以,對方在挽回損失。”

“這件事會在法波爾鬧得紛紛擾擾,最後,對方大概會向我們發起又一次‘戰爭’——不是大規模的,是小範圍的,類似皇家狩獵那樣。”

“他們……”

“想挽回尊嚴?”

格吉爾翻了個白眼。

他對這種無意義的行為,根本懶得理會。

尊嚴和生命哪個重要?

格吉爾毫無疑問地站後者。

當然了,這是不涉及家人的前提。

如果涉及到家人,有人動他的家人……

骨灰都給對方揚了。

雙標嗎?

有點。

克家傳統了。

“既然是皇家狩獵,那就是比試了!”

“最好的地點是內海,他們不會想要和我們比釣魚吧?”

這位大公第三子一邊說著,一邊扭頭看向了歌德。

“我還在思考剛剛‘世界的黑手’的問題……叔父你是從哪知道這個訊息的?”

歌德看向了大公。

“祖地的寶藏——我的父親,你的叔祖父在你曾祖父那裡獲得了一部分‘家產’與‘傳承’後就離開了博德,他一直向北,最終來到了‘熊堡’,那是一次完全意外的冒險,最終,你的叔祖父, 我的父親成為了那次冒險的最大贏家。”

“他在熊堡找到了我們先祖‘莫德烏斯’的一份遺產。”

“我將其稱之為寶藏!”

“那裡不僅有著先祖的部分日記, 還有完整的‘戰士’洗禮傳承以及最初對‘沃利貝爾呼吸法’的研究。”

“當然, 還有一筆不菲的財富!”

“正因為這樣,我們克家才能夠快速的成為了北境之王。”

“而‘世界的黑手’就是在那日記中記載的,只有隻言片語,但卻足以讓我們警惕——也正因為這樣的警惕,才讓我的父親和兄長們發現了喬治六世的佈局,也讓他們選擇了讓我‘活下來’。”

大公沒有隱瞞,一點兒一點兒的解釋著。

歌德聚精會神地聽著。

格吉爾也瞪大了雙眼。

毫無疑問,這位大公第三子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隱秘。

“也就是說,您應該死亡了,但卻利用母親的秘術又從‘克雷多爾’的身軀上覆活了?”

“嗯,當時我們克家已經退無可退,只能是冒險一試。”

“成功的話,我們就獲得喘息之機。”

“失敗的話,我們就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