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雀吊著肩膀,一瘸一拐地禹禹前行,努力讓自己跟上阿楚的步伐。

“這兩隻老虎是什麼鬼東西,你認識它們嗎?”

“虎生三子,必有一彪,說得就是這種東西。”阿楚冷冷道。

彪?它們不是老虎?

李天雀微微一怔,突然想起自己此前在短影片平臺似乎刷到類似的影片。

影片裡專門介紹過彪這種生物,傳說中彪這種生物跟虎一母同胞,但長得卻與虎有著明顯的差別,彪先天體質瘦小孱弱,面板也只有絨毛而沒有條紋。

生下彪的母虎以為這小怪物我不是自己的孩子,不僅不餵奶還會撕咬驅趕,甚至還會有直接將它吃掉的情況。

因此,大多數的彪一般還在哺乳期就夭折,生存下來的可能性很小。

而被生母驅趕的彪一旦生存下來,性情也是更為兇殘暴戾。

彪從小生存在極其惡劣的環境中,飢腸轆轆下只能吃動植物的腐爛物、喝汙水髒泉。

儘管常年老疤新傷不斷,但它們為了活命,不得不學會飛山、越澗、爬樹、攀藤等各種生存技能,甚至能與比自己大且兇殘的野獸搏殺。

當彪終於煎熬著長大了後,就開始具備了眾猛獸最冷酷毒辣的兇性。

彪生於仇恨,活於仇恨,以畢生之力進行復仇,竭力弒殺自己的母親和手足,以及山林中一切在它幼小時欺負過它的生物。

傳說這種可怕的猛獸狂暴好鬥,經常受傷,渾身少有完整的皮毛,屍骸上甚至找不到一塊未斷過的骨頭。

但它的壽命卻極長,卻有著無與倫比的強悍生命力,年齡甚至能超過老龜。

可惜的是,彪這種生物只存......,這真是有些驚喜。

“能動了,太好了,謝謝你啊。”李天雀說。

“繼續走。”

阿楚甩了甩手,把手插回口袋裡,一副深藏功與名的姿態。

李天雀小心翼翼地跟在阿楚後面,阿楚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從地上撿起了手電筒,照向了四周,然後走向了西側的長廊。

李天雀走得比較慢,但仍然努力跟著她的腳步。

阿楚佝僂著腰,似乎剛才的搏鬥讓她的腰受了點傷。

李天雀剛才被接肩膀的時候,是第一次這麼近地距離看清楚她的面容。

此前阿楚那團霧濛濛的長髮始終讓李天雀無法看清她的真面目,最多看到個側面。

剛才藉著手電光李天雀才發現,阿楚其實還是挺美的,她的眼睛不大但泛著清澈的藍光,空靈而冷漠,鼻子高挑,有點像是xj女孩。

唯一的缺憾就是她的肌膚間少了一層血色,蒼白如紙。

這顯然是一種病態,明亮的手電光映在她的臉上,也仍無半點血色,看上去倒是還有點冰山美人的感覺。

她的手也讓李天雀觸目驚心,那根根慘白纖細的手指上竟然佈滿了厚重的老繭,難怪那些金屬絲纏在上面不會讓她感到疼痛。

兩人一直向前走,最後停在了中央樓梯東側那間類似檔案室的房間前。

阿楚把手電遞給了李天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