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羨笑道:“這有何難?下次只讓忻嬪姐姐多畫上幾個風箏樣式不就成了?”說著笑看著玲玉,“我拿姐姐的風箏做人情,姐姐不會生氣吧!”

玲玉笑道:“我巴不得的開心,有什麼生氣的!咱們在這宮中,趕上這春日裡的好時節,正是該出來賞花遊玩放紙鳶呢!”

沐綰端著茶杯,看向玲玉,“剛聽你說你贏了,不知道這輸贏可有什麼彩頭?”

玲玉看向樂羨,笑道:“一時急著玩兒,倒是沒說什麼彩頭不彩頭的。”

珍珍便道:“容貴人既然輸了,那便得願賭服輸,依我看,不如就罰點什麼好了!”

沐綰略想了想,指著珍珍身後宮女手中的魚餌道:“那便罰容貴人與你釣魚吧!我看啊,這個懲罰再好不過。”

樂羨不知沐綰此話何意,便問道:“慶嬪娘娘怎說這是罰呢?我雖然不懂釣魚,不過想來也該是有趣的。”

樂羨此話說完,馥錦、沐綰和玲玉都笑了起來,珍珍也是不免臉紅。

沐綰喚了那捧著魚餌的宮女,從宮女手中拿過魚線魚餌,道:“容貴人不知,怡嬪啊,沒有別的喜好,就是喜歡釣魚,還喜歡不用魚竿,只用一根魚線綁了魚餌來釣魚,她說: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我釣魚愛吃者上鉤!”

眾人聽了都忍不住笑。

珍珍聽了,便起身去搶沐綰手中的魚線和魚餌,“你又取笑我!難道你不也時常一旁作陪嗎?”

沐綰止不住笑:“容貴人,若是你陪了她去釣魚,便是一天也釣不到一條,那萬鯉池裡的魚啊都吃的嘴刁了,不屑她這餌,她還偏不用魚竿,手指捏著線,倒像是要和魚池中的魚來個千里姻緣一線牽似的!”隨後又對著珍珍道:“我哪裡是陪你,我只是好奇,你這般釣魚的法子到底能不能釣到魚!”

珍珍便氣惱地要去掐沐綰,沐綰連忙拉著馥錦道:“令妃娘娘護佑我!”

樂羨也被沐綰逗得開懷,道:“那明日我便陪著怡嬪娘娘去釣魚,回頭再去告訴慶嬪娘娘釣上來沒有!”

沐綰笑道:“對,正是這個道理!”

馥錦也笑出了眼淚,拿手帕一邊擦著眼角一邊笑道:“你們真是,逗人笑不要錢,便使勁兒地逗人笑!”

樂羨從前去令妃宮中想與令妃結交,但是被婉拒,後來便也漸漸沒什麼往來,今日正是湊巧,便想借機與令妃多說上幾句。

畢竟令妃是《乾隆妃子傳》中最大的贏家,與她結交,抱她大腿,總是沒錯!

樂羨對著馥錦道:“也是令妃娘娘您隨和從容,嬪妾和姐姐們才敢如此呀!”

馥錦笑看著樂羨,“容貴人的嘴就是甜,難怪皇上喜歡呢!”

珍珍指著玲玉與樂羨道:“還說呢,如今便是你們兩個得寵,我不釣魚又做什麼?魚這麼多,都不咬我的勾,難不成我還坐在宮中巴望著皇上來咬我的勾嗎?”

玲玉笑著按住珍珍的嘴,“慎言呀,姐姐,平日見你沒這麼多話,今日倒是忍不住了!”

沐綰笑得肚子都有些疼了,道:“她呀,只有釣魚的時候最安靜!”

樂羨也笑著,卻突然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好像是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