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森林之中嚴赦一行已經奔逃了數十分鐘,在確定後方沒人追來,一行人便找到一處地方短暫的進行短暫修整。

嚴赦隨後便坐在一顆年齡頗為悠長的樹下,而譚振則守在嚴赦旁邊,時時刻刻的護衛嚴赦的安危,僅剩的兩名傭人則是各躲在其餘的大樹上,藉助樹葉的隱蔽以偵查附近的情況。

“公子,我們還是回去吧,這次情況不容樂觀呀。”譚振雙目擔憂的看著嚴赦受傷的部位,雖然傷口不深,但是其位於腰部,無論是戰鬥還是普通的行走都是十分不利。

嚴赦看了看自己的傷勢,只是無奈的搖頭苦笑,然後說道“就算是現在回去,要是被父王知道,那就又要關禁閉了……”

嚴赦心裡清楚自己父親的脾氣,本來他這次就是打著“前去飛星門拜訪拜訪”的理由才溜出來的,要是現在這個樣子回去,估計後果不堪設想。

嚴赦乃是炎燁國的二王子,其父為炎燁王‘嚴焱’,炎燁國在旻洲只是小國,全境約有三千平方公里,長期受周邊大國的欺壓,有時候部分小國也會依靠背後的大國欺負欺負炎燁國,當年‘乘烽派’被滅,其實炎燁國早已知道誰是幕後黑手,但是礙於其背後的勢力,也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

思緒回到現在,譚振聽到嚴赦無奈的回答,只好繼續守在一旁,只留著嚴赦一人抬頭看向天空,而嚴赦的內心也在思慮對策。

“少爺,在附近發現一戶人家!”

此時一名傭人從樹上一躍而到嚴赦的身前,單膝跪地的向嚴赦稟告剛剛發現的情況,而就在嚴赦想開口詢問之時,譚振便略帶憤怒的責備道“只是讓你看好四周,要是被那群人發現了,公子的安危怎麼辦?”

只見那傭人一年無辜的模樣,嚴赦趕忙伸手扯了扯譚振的衣服解釋道“這是我命令的,一直待在這也不是辦法,必須要找到一處可暫時住下的地方。”

“可是公子,那群人現在可能在搜尋公子,如果不趕緊離開的話,要是有個閃失,老爺知道的話……”

嚴赦嘴角略微上揚一些,意味深長道“我已經有了辦法了,如果現在就回去,少不了懲罰,倘若我能成功將靈武帶回來呢?”

“可是公子……。”

“行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為了八個月後的大賽,如果能在大賽上博個好名次,這樣我們炎燁國便可以藉助這個氣勢,將之前那些仗勢欺人的傢伙都教訓一遍,讓他們知道我們炎燁國也不是好惹的!”

“唉,知道了。”

譚振見實在苦勸無用後,也只好退到一旁,而嚴赦也開始對那傭人命令道“你帶上另一個人,你們兩先去看看那家人,如果沒有人的話,這幾天就住那吧,如果有人的話,千萬不能打擾到人家,先要拜訪,詢問主人的意願。”

“遵命!”那麼傭人聽到命令之後便離開原地,而嚴赦在那傭人離去後,便緩緩的爬起,腰間的疼痛時時刻刻的在刺激著嚴赦的腦神經,現在只是止住了血,如果沒有得到有效的醫治的話,就算是以鬥靈者的體質,沒個半個月都別想徹底痊癒。

譚振見狀也是趕忙上前扶住嚴赦,同時說道“公子,還是我扶著你過去吧。”

“謝了。”

全安鎮【鬥月閣{內閣將會室}】

此時將會室內,月副早已坐在會室內等待多時,而槍、火兩位將官這時才匆忙趕來,二人見到月副後,剛想行禮卻被月副打斷。

月副略微緊張的詢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莫非是骨狼門的人已經來了?”聞聽此言,火將官立即指了指槍將官說道“這個我不太清楚,遇到的是槍將官,如果論情況他最清楚。”月副聽到後也是將雙目看向槍將官。

而槍將官也是隨即解釋道“按照我的猜測,估計不是骨狼門的人,但是我能斷定他們是奔著那件靈武來的。”

“此話怎講?”月副一臉疑問的看著槍將官,希望槍將官能證明他自己的觀點,畢竟也保不定只是碰巧經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