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安鎮【鬥月閣】

此時鬥月閣的內閣處裡面的一個院子內,一人在屋內撫琴彈奏,院子內部中心位置有一小溪,溪水南邊的岸上有一顆蒼老的大樹,大樹周圍是各種各樣的花朵,五顏六色,花朵上還時不時有一隻蝴蝶或者幾隻蜜蜂,再加上週圍綠茵茵的小草,只聽那人彈奏的琴聲音色優美,在於這周圍環境想合,讓人有一副心曠神怡的感覺。

突然一個面具人出現在院子內,神秘人似乎是發現了有人到來,那優美動聽的琴聲也戛然而止。

“大人,屬下已經通知洪大人了。”

只見剛剛在洪家拳館的面具人單膝跪地向一人彙報情況,那人背對著面具人說道“好了,退下吧。”

“是!”

聽到命令後,面具人隨即離開現場,感知到面具人離開後,轉過身來,緩慢走向院子,而此時陽光也照射在那人的臉上,只見是一名十七八歲的女子,雙目如有星空一般,膚色如白玉一般,纖纖玉手,一縷長髮如瀑布一般垂至腰間,一襲粉紅羅裙,腰如細柳,雙眉似如天仙所特畫一般,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花香,唇色粉紅,恰似仙女下凡。

少女走到屋邊,看向院內,似乎心想著什麼,只是幾分鐘後便回到屋內,慢慢走到更衣間,換好衣服,而那一身衣服竟是斬月紡,月副的衣服。

一小時後……

內閣‘將會室’

只見棕色面具男已然到達會室,會室內有一個長桌,一個主座,一個副座位,副座位於主座旁邊,另外還有四個分左右兩兩對應的座位,每個座位上都刻著相應的字,而棕色面具男緩緩走向一看刻著‘鬥’字的座椅。

而那副座上已然坐著一人,那人戴著的正是月副的面具,似乎早已在這等待棕色面具男多時了。

“鬥將官,目前有一個重要任務需要你出手。”月副看著棕色面具男語氣略帶一絲尊敬的說道,棕色面具男淡然問道“什麼任務?”

月副聽後,隨即從桌上的眾多檔案中拿出一個畫像,遞給身旁的女傭,女傭知道月副的意思,趕忙將信件交給棕色面具男。

棕色面具男接過畫像,問道“這是什麼?”只見畫像上畫著一把外貌特殊的利劍,劍身刻有一條龍游行的樣子,由龍頭至龍尾,刻有兩字‘瀧鳴’。

月副語重心長道“這是一把靈武,本來是十多年前‘乘烽派’的鎮派神兵,本來在十多年前乘烽派被滅門後,這件兵器就已經消失蹤跡了,只是這一兩天聽部分上山的斬月子弟看到夜晚時間在乘烽派門派的殘骸位置時不時會出現白色光芒,我猜測可能是這件靈武並沒有消失,而是一直封存在乘烽派,只是不知是什麼原因,這股封印可能是鬆懈了,導致靈武會時不時顯現在人們的眼前,而這次給予鬥將官你的任務,就是查砍這股光芒是不是這把靈武,如若是,那就設法將其收入我們斬月紡,如若不是,鬥將官就看你自己怎麼處理了。”

棕色面具男聽完月副所說的任務後,便將畫像收好,起身離開,同時留下一句話“我知道了。”

在棕色面具男離開後,月副拿下戴著的面具,再一次露出那仙女般的容貌,而在一旁的女傭見到月副面具下的容貌也不由得臉紅,同時詢問道“小姐,鬥將官知道小姐就是月副嘛?”

女子微笑的說道“爹他其實已經知道了,只是他並不願意揭穿我,對了,花兒,讓你打探那個外來的人訊息,打探的怎麼樣了?”

女子的聲音十分動聽,再加上這一抹微笑,真是讓人會沉迷到其中,如若此時眼前有一個男人的話,恐怕早已被迷的都走不動路了。

名叫花兒的女僕聽到女子的詢問,立馬正經的回答“嗯嗯,我已經打探好了,他叫萬祁鑫,是飛星派,林長恭的弟子,目前實力還不太清楚,只是他昨晚不知道被誰打傷了,現在正在醫館那療傷呢。”

女子聽後,繼而輕描淡寫道“花兒,你讓人好好盯著他,如果他離開醫館立馬向我彙報。”說完,便將一個令牌交到花兒手上,隨後就轉身離開將會室,而那令牌上赫然刻著‘副令’。

花兒接過令牌後,便也離開將會室,前往外閣,尋找合適的人安排任務。

而那女子換好衣裳後,再一次走到之前那副琴,雙手放在琴絃上,心中暗想道“萬祁鑫,還是林長恭的弟子,偏偏是這個節骨眼,只能希望不是為了那件事而來。”只聽院子內再一次彈奏起那優美動聽的琴聲,而那些花朵與青草似乎也是感應到女子的歸來,隨風擺動,似乎是配合那動人的琴聲一般。

全安鎮【客棧】

此時客棧內,之前那名拿著萬祁鑫畫像的蒙面人坐在客棧內一個不容易被人看見的角落位置,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件,仔細一看,竟然是那天,那個擊傷萬祁鑫的蒙面男子在醫館門前留的那封信件,而那信件顯然是被拆開來過了。

“原來那個鬥將官就是洪拳館的‘洪忠’呀,這麼說,其他的三個將官估計也在這鎮上隱藏著身份呢。”蒙面人一手拿著信件,一邊漫不經心的自顧自說道,隨後他再從懷中拿出一個畫像,而那畫像上竟然也是一把利劍,而那樣子與月副給予鬥將官的畫像上所畫的一模一樣。

蒙面人看著畫像,心中暗想道“我佔鳴楚,一定會將這把靈武收入囊中。”隨即看向四處,在確定沒有人跟蹤著自己後,便將這兩件物件重新收回來,同時對在前臺的店小二大喊道“小二!還有沒有空餘的房間?”

陸文軒家…

陸文佑回到家後,邢怡君依舊與往常一樣已經做好午飯等兒子回來吃飯了,陸文佑進到屋內,邢怡君見兒子回來,看了看陸文佑一身的汗水,不由得疑惑“阿佑,這是幹了什麼呀,一身汗的。”

陸文佑回想自己幫萬祁鑫帶東西,尷尬的說道“那個……我鍛鍊身體呢!厲害吧。”邢怡君本來還擔心陸文佑又在外面惹事情了,聽到陸文佑的回答後,心中頓時輕鬆了許多,隨後關心道“好了好了,快去盛飯吧,今晚記得洗浴哦。”

“嗯嗯,知道了老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