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制止那個女人?!她簡直不要臉好麼?還生兩個女兒,呵呵,兩個女人怎麼生孩子?當然,我的技術可以實現,但是我絕對不會讓女女生孩子!”

雲哲用A I毫無波動的語氣對智腦說。

“主人很享受。”

智腦:……

“她享受你跟著高興什麼?我的天啊,你絕對中病毒了!我得給你防毒!雲哲你不理我是吧,那我大點聲告訴你!雲哲!你腦子瓦特了!”

智腦的前額葉皮層又開始活躍了,顧嵐看到了,她不由地感嘆道。

“智腦果然是愛著這個世界啊,看到那群頂層的蛀蟲過來,它也憤怒了!很好,我和你一樣憤怒!”

顧嵐熱血了起來。

雲哲聽著顧嵐的話,想說點什麼,但是他的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把想說的話嚥到了肚子裡。

雲哲覺得,智腦的腦子才瓦特了,就讓主人對他存在一點美好的誤會也挺好的,畢竟智腦一點都不招人喜歡,主人也不會喜歡智腦的……

智腦聽到了雲哲的心聲,前額葉皮層瘋狂活躍。

顧嵐感受到了智腦的憤怒,她輕輕嘆了口氣,接著,顧嵐彎下腰,用手觸控著地上的大腦。

她緩緩閉上眼睛。

“喂,智腦。我能夠感覺到你此時的社恐,憤怒,害羞還有……憤怒。你為什麼在地下,是你願意的,還是被迫的,都不重要了。你在地下,這是過程,不是結果。”

顧嵐緩緩睜開眼睛,她的眼睛裡滿是瘋狂,瘋狂如同火焰在她眼底燃燒,在她身邊的雲哲看的清清楚楚。

雲哲已經在計算著戰鬥路線了。

雲哲就是這樣,顧嵐要殺人,雲哲遞刀,還要把刀磨好再遞過去。

顧嵐對智腦低笑著說。

“我發現了,這個地方真正的衝突不是頂層和底層之間,而是階級之前。曾經有人說天下苦秦久矣,而掀杆而起。”

“這是你的夢境,是雲哲的夢境,是我顧嵐存在的夢境。那就讓我們一起來——”

“讓那群害人的東西,從這裡,永遠地滾出去!”

顧嵐眼底的瘋狂,燃燒成的灰燼,叫做野心。

從頂層而來的戰鬥機上的人還在叫囂,顧嵐從未想過時若謹是否在上面,她根本就沒有想過如何去求救,她只想此時黑夜燃盡,白日破曉——

該打一場!

此時,顧嵐忍不住唱起了歌來,一首《孤勇者》送給此時此刻在她身下的大腦。

“去嗎?配嗎?這襤褸的披風!戰嗎?戰啊——(破音)!以最卑微的夢!!致那黑夜中的嗚咽與怒吼!!!誰說站在光裡的才算英雄!!”

顧嵐的歌聲,能夠讓智腦的大腦腦死亡。

只是,智腦也挺習慣了,這對於“神明”來說的精神攻擊,對於智腦來說,反而是一種“溫柔”。

顧嵐,為他唱歌了,還說“誰說站在光裡的才是英雄”,顧嵐懂我……智腦好感動。

顧嵐此時很熱血,她唱的歌卻非常難聽,但是她由於長得太帥,距離又遠,她的動作在櫻和璇還有一群被她們“驅趕”著離開的人眼裡,虔誠又溫柔,像是在和大大地“溝通”。

櫻不由地感嘆道,“不愧是顧嵐,摸個大腦都那麼帥。可惜他在說什麼我們都聽不清,但是,他說的話,肯定很溫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