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默默沒作聲,她的手放在膝蓋上,手指悄然攥緊。

良久,她低聲說。

“444宿舍真的有那麼恐怖麼……我覺得,還好啊……”

安默默說完這句話,她閨蜜瞪大了眼睛。

“默默你在說什麼啊,那個宿舍裡的人可都是怪人啊!去了那個宿舍住的人可沒有一個好好回來的,基本都瘋了住進精神病院。”

“不要為他們的外表矇蔽了!帥是帥,可是據說……就今天那個花胤,有戀屍癖。”

“其他人手上可能多多少少都幾條人命啊……”

安默默的閨蜜不明白為什麼安默默這幾天怪怪的,她擔心是由於默默被蕭徽的未婚妻關進倉庫之後,受刺激受大發了。

閨蜜小聲說。

“默默,沒事,蕭徽明顯是愛你的,他也公開表示不喜歡他的未婚妻……”

安默默打斷了閨蜜的話,她現在聽到蕭徽的名字就心煩。

這種沒有用的廢物有什麼被提起的價值。

安默默低聲說,“不用提蕭徽了,我和他本來就清清白白,什麼關係都沒有。經過這件事,我明白了,人啊,一定要靠自己。”

要靠自己,找到更大更強的靠山才行。

安默默的閨蜜聽到安默默這麼說,看著安默默的眼神都充滿了崇拜。

“不愧是默默,遇到這麼大的事情了,還能這麼冷靜。雖然我們是朋友,不過我一直把你當成我學習的榜樣哦。”

……

夜晚很快降臨。

顧嵐坐在宿舍內的椅子上,看著宿舍內破天荒到齊的眾人,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問道。

“怎麼今天的人來的這麼全啊,是有什麼大事麼?”

胥煥聞也坐在椅子上,手裡還拿著不知道從哪兒撈來的紅酒。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著酒杯,宿舍內有些黯淡的白色燈光透過酒杯中的酒落在他白皙的手指上,在手上留下一片危險又曖.昧的酒紅色。

胥煥聞輕輕抿了一口酒,看著顧嵐拘謹的模樣,輕笑著說。

“沒什麼事,大家是一個宿舍的,晚上住在一起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你不要緊張。”

顧嵐本來是不緊張的。

但是所有人都盯著她一個人看,這也是很正常的?

花胤坐在顧嵐對面,低頭看著自己的指甲,可是明顯在想著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他和面板相比殷紅到彷彿吸了血一般的唇帶著笑意。

花胤接著胥煥聞的話說,“明天應該輪到我了。週一的時候顧嵐才過來,我輪空了。明天,她該陪我了。”

顧嵐聽到這話眼皮直跳。

“喂,這話說得好像我是那啥職業似的……我可以正經人好麼!”

不過話說,哪一天去誰的夢境,他們都已經私下安排好了啊。

這種情況顧嵐並不算反感。

反正她最討厭操這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