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悅悅,我在停車場看見你車了,你也在信華吃飯嗎?”

姜悅道:“是啊,阿妤,你那邊都好了嗎?”

“嗯,今天我去相親了,這個相親物件,我跟他說了,我有喜歡的人,而且大家都是被逼著過來的,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聽不懂中國話,還想跟我有結果!公司老闆怎麼了?了不起?我不也是老闆,只是這後來我沒開而已。”沈錦妤在電話的這一邊,說了很多。

“對了,悅悅,你也在信華吃飯嗎?是不是和司雲墨那傢伙?”沈錦妤道。

電話那頭的聲音,被坐在姜悅身邊的司雲墨給聽了去。

他淡淡的說了一句,“悅悅,吃個蝦。”

他的這句話很明顯的是說給沈錦妤聽的。

“喲,還喂蝦呢?”

“嗯”

唐茗走到書房門口。

裡面隱隱約約傳來女人的嬉笑聲。

“老爺,不可以,哈哈哈,討厭,老爺,別碰那裡。“女人矯揉造作的聲音傳來。

唐茗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少女了,在她們這種到了年齡的在閨中待嫁的女兒,都會有人專門請教養嬤嬤上一些功課的,以求日後在夫家穩固地位。

她大概猜想到唐父在做什麼了。

母親一向眼裡容不得沙子。

可架不住父親愛玩且處處留情的性子。

導致她們家中總有些賤蹄子動了不該有的想法,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這麼多年,府中除了母親之外,只有兩個小妾。

一個是唐莜文的母親,是之前奶奶身邊伺候的人,奶奶鐘意,母親不得已將她抬成了妾,另一個就是為他們家生下了唯一的男丁的功臣“丁姨太太“,可惜紅顏薄命,生下兒子幾個月後就撒手人寰,所以弟弟一直抱養在母親膝下。

就那以後,父親雖然在府中暗中苟合的人不少,卻也沒要求母親將其抬為妾。

這在府中都已經是一個心知肚明的規矩了。

若是那天一個丫鬟不再幹粗活重活,每個月的月銀卻不減反增,那麼就又是被唐父收入房中的一個人了。

唐茗想到這裡。

一把推開門。

屋內的唐老爺子嚇得一個激靈,連忙扯過衣服。

“那個不長眼的東西?!“唐父罵罵咧咧道。

那丫鬟身上已經快衣不蔽體了。

罵完看到是女兒進來。

唐父面子上有點掛不住。

卻還要擺著長輩的架子看著唐茗訓斥道:“身為一個大家閨秀,不敲門就直接進來,成何體統,看了嬤嬤們沒有把你的規矩教好!“

唐茗看著正穿著衣服的丫鬟。

走上前,一巴掌打過去。

“不要臉的東西,書房這樣的神聖之地也敢這般白日宣淫!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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