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

凌華跪坐在榻榻米上,開啟扇子,微微掩住臉龐。

影和陸元就坐在對面。

“我覺得,永恆可能就像這花朵一樣吧。”

凌華看向她剛剛插好的花。

“雖然花會枯萎,但總會有新花綻放...花開花謝,但花所帶來的美好卻是一直存在的,可能這就是永恆吧...”

......

“嗯...永恆嘛。”

心海坐鎮珊瑚宮。

“既然是將軍大人問,我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我覺得永恆是一種意願,它不是物質的,就連...就連將軍大人您可能都會有消逝的一天,更不用說我們這些普通人了。”

“永恆...只要我們維持住稻妻的美好,這就是永恆了。”

“當然,這個過程中肯定少不了一些外來的干擾因素,比如愚人眾,比如魔神...但這和水是一樣的。”

說著,心海伸出手來。

水珠在心海手掌凝結,水流在指尖湧動。

“就算是再怎麼幹淨的水,要是一直靜止不動,也會發酸。但若是流動的水,便不會有這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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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在流動的過程中會捲起一些石子與泥沙,但只有流動的水,或許才能永恆下去吧...”

......

陸元和影兜兜轉轉。

最終回到了鳴神大社。

神櫻樹下,白與黑的襯托尤為明顯。

神子邁著白到反光的長腿,轉過身來。

“喲,你們回來了?”

陸元和影對視了一眼。

影點了點頭。

“神子,最後我想問問你,你覺得永恆是什麼?”

神子微微笑笑:

“永恆嘛...你不是已經找到了答桉嗎?”

影陷入沉默。

正如神子所說,陸元已經帶著她走訪過足夠多的稻妻真心。

無論是社奉行亦或是珊瑚宮這樣的稻妻“貴族”,還是像木南杏奈這樣的稻妻老百姓,對待永恆的看法,都與她以前的觀念大相徑庭。

影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桉。

如果說這個答桉在與陸元決戰的那天還稍顯模湖,但現在卻已經倍加清晰。

“嘰嘰嘰!”

“咕呱!咕呱!”

突然間,兩道萌萌叫聲打破沉默空氣。

眾人循聲望去。

一隻超肥小團雀落在了影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