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內。

嚴褚臉色有些難看,但沒吭氣。

陸文婧不滿地呵斥道:“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說我老公。”

夏語初冷冷地說道:“你又是什麼東西,誰讓你進來的,服務員,叫保安。”服務員剛才沒攔住人,早慌了,生怕客人責怪,一聽要叫保安,這可是將功贖罪的好機會,哪裡還會遲疑?趕緊答應一聲,去了。

陸文婧一聽就炸毛了,罵道:“你一個夏家棄女有什麼了不起?我老公可是吳家的人,要不是李剛在這兒,請我都不來。”

夏語初起身,氣勢十足地說道:“上學那會兒你就總是直自以為是,故意針對我,在我面前秀優越,都多少年了,還是這麼高高在上,誰給你的優越感,他嗎?”說著指向嚴褚。

“對啊,我老公是吳家一公司總經理,你呢?被夏家趕出家門,啥也不是,有什麼好得瑟的。”陸文婧絲毫不讓,滿眼不屑,旋即看向李剛,直言說道:“剛子,我就直說了,你那工程給我老公做,條件你隨便開。”

嚴褚臉色大變,恨不能衝上去給對方一巴掌,這愚蠢的女人,哪有當著投資方這麼談生意的?

事實上,陸文婧已經氣的忘了夏語初是投資方代表。

或者說陸文婧因為嫉妒,選擇性忽略了夏語初的投資方身份。

李剛看著陸文婧,感覺這人像個白痴,嗤笑道:“憑什麼給你?你誰啊?”

“你?”陸文婧氣的一時語塞。

大家各懷心思地看著陸文婧不語。

陸文婧頓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面子丟盡,看向嚴褚說道:“老公,他們欺負我,你可得給我做主。”

“你閉嘴。”嚴褚再也忍不住了,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女人如此蠢?

忽然,嚴褚發現一個忽略的細節,坐主位的居然不是夏語初。

天朝人吃飯可是有講究,主位要麼飯局發起人坐,要麼身份最高的人坐,在嚴褚看來,夏語初應該是攀上了大樹,但卻坐在羅無缺身邊,還有李剛也不在主位,這個人是誰?

這一刻,嚴褚不淡定了,趕緊朝羅無缺拱手說道:“這位先生,嚴某無意冒犯,真的只是來道個歉,你們的事我不知情,也不參與,想吃什麼隨便點,這頓我請,如何?”

“你倒是個聰明人,知道以後該怎麼做吧?”羅無缺冷冷地說道。

嚴褚見羅無缺穿著普通,但說話時不容置疑的上位者氣勢做不了假,愈發堅定自己推斷,趕緊回答道:“知道,知道,我能走了麼?”

“老公,你……”陸文婧不滿地說道。

“啪!”

嚴褚抬手就是一巴掌,呵斥道:“你特麼閉嘴,再敢喊一句老子滅了你,蠢貨,以後別來找我。”

“你打我——”陸文婧滿是不可思議的說道。

嚴褚看著對方都心累,恨不能抽自己一耳光,怎麼就找了這麼個玩意,趕緊朝羅無缺再次拱手說道:“這位先生,我不是他老公,不過是情人關係,她的一切從此後與我無關,您要怎麼處理都行。”

所謂的情人關係,就是包養的小三。

大家臉色變得古怪起來,紛紛看向陸文婧。

陸文婧沒想到嚴褚居然說出來,臉色漲的通紅,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

有人忍不住喊道:“陸文婧,你……”

後面的話沒說出來,但意思鮮明。

陸文婧想死的心都有了,忽然看到夏語初似笑非笑的表情,頓時氣勢上來了,指著夏語初說道:“你憑什麼笑我,這兒誰都可以笑我,唯獨你不行,一個沒結婚的人還帶著個野種,你有什麼資格笑我。”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