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羅無缺抬手就是一巴掌,不管什麼原因,膽敢打夏語初,絕不慣著。

這一掌將對方打懵了。

鄰桌的眾人也懵了,沒想到羅無缺不僅敢打女人,還這麼兇殘,直接。

夏語初也愣愣地看著羅無缺,心情莫名的痛快,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剛才的委屈一掃而空。

“你特麼敢打我。”婦女反應過來,張牙舞爪,朝羅無缺亂抓,亂撓。

“啪!”

羅無缺又是一巴掌扇過去,這一次用了點力,將對方直接扇倒在地。

鄰桌眾人怒了,紛紛起身圍攏上來,但被羅無缺兇悍的手段嚇住,沒人敢胡亂出手,只是圍著謾罵,有人去扶那名婦女。

一名中年男子摸出電話來,一邊怒斥道:“小子,全身上下不過幾百塊,你特麼一社會爬蟲也敢跟我吳家鬥,有種別跑。”

羅無缺看向對方,目光如刀。

這人沒來由的心中一顫,趕緊別過臉去,手指頭髮抖,撥打著電話。

羅無缺沒阻止,見夏語初不想說話,便看向羅念念問道:“念念,告訴叔叔,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他用水槍噴我一臉,媽媽說了還噴,衣服都溼了,她打媽媽。”羅念念指著熊孩子和婦女分別說道。

羅無缺怒火中燒,看向眾人的目光幽冷,帶著詭異的笑。

但凡熟悉羅無缺的人都知道,這個笑意味著動了殺意。

曾經一笑,北方諸國不敢異動,紛紛派使者來賀。

曾經一笑,北方大荒死傷百萬,大地都染成紅色。

這個笑,看的眾人頭皮發麻,彷彿在直面死神。

下一刻,羅無缺摸出手機。

電話很快接通,羅無缺說道:“派人來酒店餐廳一趟。”

說完就掛了。

中年婦女見羅無缺還叫人,有些慌了,色厲內荏地吼道:“小子,你是不是想找死?吳家的人也敢打,信不信老孃叫人打斷你的腿。”

“趕緊叫,不然沒機會了。”羅無缺怒極反笑,對羅念念說道:“念念,看叔叔今天幫你出頭,你怕不怕?”

“我不怕,老師說的,錯了就要道歉,要挨罰,我能讓他給我道歉嗎?”羅念念有些興奮地問道。

“當然,必須道歉!”羅無缺自信地說道,看了夏語初一眼,並沒有阻止,顯然也不想羅念念被人欺負,心中有了底。

夏語初站在羅念念身後,護好孩子,心情複雜。

七年來,無論遇到什麼事夏語初都是自己抗。

現在,有人擋在前面,這種感覺很陌生,很奇特,也有些讓人沉迷。

難道,這就是被人呵護的感覺?

看著羅無缺挺拔的身姿,自信的表情,還有護犢子的衝動,埋藏在心底的那段感情慢慢啟用,陌生,遙遠,帶著些甜蜜。

但很快又被怨恨壓下去。

七年了,自己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憑什麼原諒他?

憑什麼?

這一刻,夏語初的心在凌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