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嚇壞了,指著奄奄一息的人說道:“是他,他看上了這對母女花,想帶走,軍哥,我可什麼都沒做。”

“你不知道阻止啊?”軍哥氣炸了,惹誰不好,偏偏惹上殺神,一腳將對方踹翻,趕緊過來,再次跪在羅無缺跟前,垂頭喪氣,不知如何是好。

連金爺都臣服的人,自己這次恐怕死定了。

羅無缺一聽解釋,怒不可遏,一腳將軍哥踹翻,呵斥道:“你問問金彪,是不是將我的話當耳邊風,這些渣子留著幹什麼?”

“是,是,一定處理。”軍哥嚇壞了,趕緊爬過來,重新跪好,不敢有絲毫生氣,心中反而暗自鬆了口氣,打就好,起碼有機會活命。

羅無缺也清楚這種事不是一兩天就能解決,恢復了幾分冷靜,說道:“砸車的統統趕出林州,敢回來直接打死,明天送一輛新車過去給受害人,暗中保護她,有事通知金彪,就說我說的。”

“是,一定辦到,一定辦到。”軍哥大喜,一輛車算的了什麼?關鍵是保護啊,這說明什麼?說明受害者和眼前這個人關係不淺,否則最多賠償,根本不用暗中保護,做好了,自己恐怕能平步青雲。

能混到帶小弟的地位,哪個不是人精?

羅無缺不放心地問道:“能找到人嗎?”

“能,肯定能。”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

羅無缺見對方說的篤定,懶得再廢話,轉身離開,這樣的安排不過臨時起意,至於有沒有用,不好說,起碼有幫人暗中盯著也安全一些。

隨便找了個燒烤攤吃了點東西,回酒店休息。

躺在床上,羅無缺卻無法入眠,腦海裡全是以往的美好記憶。

……

夏語初離開後,也找了個酒店安頓下來,哄睡羅念念後,獨自一人站在陽臺上,看著繁華的林州,腦子裡塵封了許久的記憶,久久無法平靜。

“為什麼忽然回來?”

“回來又能怎樣,還有意義嗎?”

“當年的事,不可能原諒。”

看向熟睡的女兒,夏語初心情久久無法平靜,滿是憤恨,可一想到孩子慢慢長大,慢慢懂事,總不能瞞一輩子,那是對孩子最大的不公。

孩子終歸是需要知道父親是誰。

“他來了,看到了,也會調查吧?”

“不行,誰也別想從我身邊奪走念念。”

這一夜,難眠!

……

第二天清晨,陽光和煦。

夏語初送孩子上學後來到公司,股東們都已經在會議室等候,一個個臉色不善,好幾人看著夏語初的目光滿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