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臣笑著問道。

“這可說不準,興許一會就回來了,也有可能一天都不回來。”

湯惟拿著筆在畫架上比劃著。

湯唯的父母都是藝術工作者,她的父親更是有名的畫家。

像80、90後小時候家裡牆上掛的一個穿著紅肚兜的福娃騎在一條大鯉魚身上。

看上去非常喜慶的年畫就出自其父之手。

湯惟小時候就一直希望成為父親那樣的畫家,雖說後來跟影視打了交道,但畫功一直都沒落下。

“你也是在駱老師這裡學音樂麼?”

程臣走到畫作旁問道。

後世好像沒怎麼聽過湯惟唱歌啊。

“不是,駱老師是我爸爸的好朋友,我平時沒課的時候就他這裡畫畫,他也會教我一些關於美術方面的技巧。”

湯惟一邊給畫上的風景上色,一邊回答道。

此時的湯惟還不是後世那個具有東方的古典韻味的文藝女神。

但從小就在藝術世家裡耳濡目染下,身上那股子脫塵的氣質卻已經散落出來。

她是屬於那種耐看型的美人,可能乍一眼看並不驚豔,五官也不是最出挑的。

但個人風格與氣質異常強烈。當投擲到沒有任何背景的空白裡,她也許稍顯寡淡。

一旦新增到了對味的場景與故事中去,她就當即大放異彩。

譬如現在。

“你就是笑笑提到的小程吧?”

外面傳來一道聲音,正是剛從外面回來的駱統。

駱統約莫五六歲的樣子,穿著一套筆挺的西裝,顯得很是精神。

“駱老師您好,我就是程臣,冒昧來訪,打擾了。”

程臣客氣道。

駱統擺了擺手,看著程臣和湯惟道:

“你們應該都認識了吧,那我就不多介紹了。

小程,笑笑在電話裡說你是個很有才氣的詞曲人。

而且還說你只學你寫的五首歌。先把那五首歌給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