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唐武從外面走了進來。

“爹,是小河他們要走了嗎?”

唐琪急忙走了過去。

“沒有,小江帶著你乾爹乾孃他們去了城隍廟那邊!”

唐武樂呵呵的說著。

“你乾爹乾孃他們的意思是,等這一次鼠疫結束之後再回百毒谷!”

唐琪聽見他這樣說,眼睛也亮了起來。

她決定在這一段時間裡,變著法的給他們做好吃的!

“小山,那麼你剛剛沒有把話說清楚呀,我還以為小河他們走了呢!”

唐琪說完,瞪了一眼唐山。

“長姐,剛剛是我沒有解釋清楚,你不要生氣!不過,你不醒的話,這一袋子珍珠放在這裡我也不安心呀!”

“以後做事別這麼毛手毛腳的,你可是幾個弟弟的榜樣!”

唐琪說完伸出手敲了一下唐山的腦袋,這時候門外出現了一雙月白色的長靴。

她手上的動作一頓,面前就出現一張俊逸非凡的臉。

趙柏之今天並沒有像在唐家村那樣穿的隨意。

他穿著一件雪白色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的寬腰錦帶,其上只掛著一塊玉質極佳的白玉。

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

烏髮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的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髮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著。

出塵的讓人覺得貴不可攀!

那麼一瞬間,唐琪覺得自己似乎晃了神。

不過看見少年明顯揚起的嘴角,她快速的收斂好自己的情緒。

雖然身上的毒素並沒有完全清除,不過眼神卻比之前要更加的犀利。

“琪琪。”

趙柏之看向唐琪,特別是她剛剛眼神中露出來的欣賞,讓他心裡更加的踏實。

唐琪剛剛看向他的眼神,並不像京城中那些達官貴胄的千金們那種痴迷。

也不像那些別有用心的豪門貴女。

她的眼神十分的純粹,那種純粹中帶著乾淨的眼神,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獨特的。

“你醒了啊?要不要再睡一會兒?乾孃說你體內的毒素還沒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