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爹,你這手受傷了!”

唐琪急忙走過去,攔住就要走出門的唐武。

“好,這是早上剛開始雕刻的時候有些不習慣,劃傷著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唐武見到唐琪如此關心自己,臉上一個露出了一絲微笑。

唐琪聽完,內心更是翻騰無比。

唐武手上的傷早上就已經劃破了,他這五根簪子做了一整天……

想到他那布條上有溢位的殷紅,這一整天他的手指得多疼呀。

“爹沒事,這些年在戰場上打打殺殺的,早就已經沒有做過這麼精細的活兒了,這一點小傷對我來說沒什麼的,稍微養一兩天就好了……”

唐武一眼就看出唐琪眼中的擔心,急忙出聲安慰。

“爹,你先做著,我給你的傷口消消毒!”

唐琪不由分說的就把唐武拉了回來,小心翼翼解開他手指上包著的布條。

下一刻就看到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

“爹?這就是你說的小傷口!”

唐琪看到這裡眼淚差一點就要掉了下來!

可惜她空間裡,因為是賑災物資,所以並沒有雲南白藥這種藥。

唐琪從自己的小藥箱裡拿出一些碘酒給他擦上消毒,隨即又在上面撒了一些消炎藥。

“這些都是小江給你的?”

唐武看著這些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一臉的驚疑。

“是啊,小江雖然年紀還小,不過用神童這兩個字形容他也都有一些欠妥當了!”

唐琪下意識的說著。

只要是和她身世有關的東西,都不會透露一絲一毫的。

特別是唐家人,唐琪如果說出來的話,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態再去面對他們。

因為,她是那個鳩佔鵲巢的人呀!

沒一會,唐琪就把唐武的手重新包紮好了,還細心的裹上了紗布。

紗布可比這個時代的布要好很多,至少可以透氣,防止傷口感染惡化。

包紮完之後又讓唐武最近這一段時間不要碰水,這才放他離開。

關上房門,看著桌子上擺放的幾根木簪,唐琪的心裡有一陣陣暖流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