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銘你回來了,快幫我治治,簡直疼死了。”

一看到計銘走進來,彭明遠立刻拜託道。

計銘笑著走了過去,手指一動,兩條絲線就連在彭明遠那淤青的臉上。

不一會功夫,血瘀就淡去不少。

彭明遠謝了一聲,隨口抱怨道:

“姚哥下手也太狠了,我這上去沒兩下就被打成這樣,下次你跟他說輕點唄。”

如今這裡只剩下他們四個,姚永鋒的年齡又比他們都大上兩三歲,所以彭明遠這個比較會來事兒的就開始叫上哥了。

計銘瞥了他一眼:“你不上擂臺,他還能把你怎麼著嗎,還不是你欠。”

“哎,我不是也想練練身手嘛。”彭明遠無奈:“異能開發又沒進展,我要再不練點別的,可就一點用沒有了。”

“上次說讓你觀察水態變化,你試了嗎?”

一提這個,彭明遠更無奈了。

他小聲道:“田雨那傢伙簡直就是個悶騷,別看平時在外面一副冷臉不說話的樣子,一回宿舍就開始看電視裡的女團跳舞,江主任給我的那些影片資料,我哪有時間看。”

“田雨?看這個?”

計銘看著擂臺上正跟姚永鋒兇狠搏鬥的陰鷙少年,沒想到還有這種小愛好。

彭明遠狠狠點頭。

這時,擂臺上兩聲悶哼響起。

計銘兩人扭頭一看,原來是姚永鋒和田雨對踹了一腳。

姚永鋒後退兩步,田雨則被踹倒在地。

不過兩人都捂著腹部一頓揉搓。

“你倆沒事吧?”計銘跳上擂臺問道。

田雨哼了哼,自己站了起來。

姚永鋒也搖搖頭:“沒事,不過這小子真有兩下,陰招也是真多,之前就該和他多練練。”

田雨陰笑兩聲,顯得有些悚然。

他只是在得意,但那張看起來就陰沉的臉,讓常人很難理解正確的意思。

沙啞的嗓音響起:“你沒在荒野上待過,我們殺人的時候很少會有槍,都是靠肉搏,自然怎麼好用怎麼來。”

而姚永鋒這邊雖然也常年練習軍用格鬥,但實際上並沒有多少實戰的機會。

無論是對付災獸或者變異獸,還是對付膽大的掠奪者,都是槍炮來的更好用。

姚永鋒也清楚這一點,他抻了抻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