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她們拼死相互,她秦明昭怎可能還有苟延殘喘之日?雖然最終,還是沒能等到能正大光明走在陽光下的日子。秦明昭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今夜,誰敢動手傷了她的人,她便要動手殺了誰!

就算是太后,她也會想個法子,取下太后老人家的一隻手掌!

夏至駕著車,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了宮門口,停下了馬車。正巧,北滇國的使臣也恰好到達了宮門口,正在一旁和侍衛們交涉著什麼。

「殿下,青龍門。」夏至掀開車簾,將馬凳放在了馬車下,等候著秦明昭下車。穀雨和清明率先走了下來,隨後兩人同時伸手,將秦明昭扶了下來。

「殿下,北滇,」穀雨提醒著秦明昭,「東北面。」

「瞧見了,」秦明昭理了理衣服,面色肅穆,抬腳朝著宮門處走去,「跟上。」

「是,殿下。」夏至將馬車交予一旁的僕從後,也隨著秦明昭一同走到了宮門前。

秦明昭一身螭龍袍太過顯眼,一路上收穫了不少世家子弟和朝臣的大量。其中不乏愛慕和傾羨的眼神,但秦明昭絲毫沒有在意,只是手持著玉牌來到了守門侍衛面前。

「恭迎殿下,」守門的侍衛們行著禮,隨後便是例行檢查,「殿下,下官需要驗查您的佩刀,還請殿下行個方便。」秦明昭知曉這是例行檢查,便很是痛快地將腰間的青魅拿了下來,交給了侍衛。

「孤不為難,請。」

「謝殿下,」侍衛知曉帝姬殿下的刀是被陛下特許過可以帶到任何地方的,所以也只是拔出來瞧了一眼,便被那柄刀的寒氣和殺意驚到了,連忙雙手奉還給了秦明昭,「下官得罪了。」

「無妨,」秦明昭將長刀重新戴在了腰間,朝著守門侍衛們點頭示意後,便帶著身後的三人走進了宮門。一旁還在接受檢查的北滇教教眾中有人不服氣了,咄咄逼人地問道。

「為什麼她可以帶刀赴宴!」

問話的正是秦明昭和顧寒淵盯了幾天絲毫沒有動靜的聖女白茶,此時的她一臉焦急和不耐煩地問道,語氣中滿是不服氣和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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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為什麼她可以!」

守衛很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心想本該是一國使臣怎得如此這般糊塗,甚至胡攪蠻纏!當真這裡還是你北滇國,什麼都要有著你來?笑話!

正當侍衛尋找措辭說明這一問題的時候,身側傳來秦明昭冷淡的聲音,「怎麼,還想說誰要遭天譴?」秦明昭嘴邊掛著淡淡的嘲諷,「白茶聖女莫不是記錯了,這裡是我東凌國,可不是你想做什麼就是什麼的地方。

「孤帶刀赴宴那是因為孤乃一國帝姬,自然是被特許了可以帶刀赴宴的,你,」秦明昭眼中的嘲諷絲毫不加掩飾,「有是何許人也?孤記得,國師倒是給過你警告,如今,好了傷疤忘了疼?」

一時間,圍觀的王公大臣們開始議論紛紛,不僅是說這北滇國不識禮數,還說這聖女不是哪裡來的鄉野丫頭,這般不識禮數。一時間白茶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了起來,緊咬貝齒,就要發怒。

但很快,便被身後的人攔住了,「大人,莫要任性了,這裡並非是北滇國,而且幻老已然下令,不準您再與東凌國的帝姬起衝突了。」

教眾們可不是聖女,可以肆意妄為,不受天譴,他們可是惜命得很。畢竟憑空召喚雷霆的人,在他們眼中,便已是神明一般的存在。

眼前這位殿下,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應是神明護佑的人,招惹於她便等同於和神明作對,到時候天譴降至,死的可是他們!白茶的臉色更是陰沉了一個色調,只好憤憤地放棄了那屬於她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