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晟點著頭贊同道:「也是,畢竟這般蠢笨的山君,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說話間,秦明昭便笑著歪倒在

了顧寒淵懷中,「寒淵,哈哈哈……洛白他哈哈哈……他本想著去尋那鳥雀,可沒成想,竟是被一隻鳥雀戲耍,隨後便成了這般模樣哈哈哈哈……」

「你啊,」顧寒淵無可奈何地笑著,伸手叫秦明昭眼角因笑意而湧現出來的晶瑩淚珠擦了去,「那可有想出轍來?」

「只有拆了欄杆,才能將這小傢伙放出來,」秦明嵐輕咳一聲,將笑意壓下來後,才緩緩說道,「畢竟我們也無從得知,這小傢伙是如何將自己的腦袋嵌進去的。」

「夫君夫君!」秦子月很是歡快地奔向了宋黎晟,在被送禮上抱了個滿懷後,一邊開懷笑著,一邊講述著洛白社死的過程,「方才洛白想要抓那隻鳥雀,可沒成想,那鳥雀一下子就飛過欄杆……」

經過秦子月和秦明昭的相互講述,兩人才搞明白方才究竟發生了什麼,才使得洛白這個小蠢蛋將自己的半大腦袋卡在了欄杆縫中。

「噗……」

不是是哪位先行憋不住笑了,緊接著在場的眾人都跟著毫不客氣地笑了起來,「哈哈哈……」

「洛白,你今日可算是讓我們開了眼。」

「是啊,哈哈哈……沒成想,山君行列中,竟是有你這般又蠢又招人心疼的,哈哈哈……」

「洛白別動,須臾便好,」顧寒淵忍住笑意,款款走上前,略施法術,將欄杆的縫隙擴大了些,將洛白的腦袋從中救了下來,隨後放在洛白早已期待的孃親懷抱中,「乖一些,不許對你娘伸爪子。」

洛白連委屈都來不及,怎會伸出自己較為鋒利的爪子。上一秒還在維護自己形象的小山君,下一秒就哼哼唧唧地鑽進自家孃親的懷中求安慰了。

「好了好了,」秦明昭既好笑又無何奈何地為洛白順著毛,「若是下回想要捕捉那鳥雀,可得仔細些。那鳥雀古靈精怪不假,可你是山君,聰明機敏些,嗯?」

「唔……」洛白眼淚汪汪地趴在秦明昭臂彎中,妄圖做一隻西域來的鴕鳥,將自己徹底埋起來,從此不見人。顧寒淵苦笑不得,也上前順了順毛。

「日後可得仔細些,這庭院中的鳥雀,可都不是你的掌中之物,它們啊,可比你這笨頭笨腦的小山君要聰慧些。乖了,近些時日你掉毛有些嚴重,來,別老纏著你阿孃。」

隨後,便將洛白準備抱起來,哪知洛白是鐵了心要賴在秦明昭懷中,任憑顧寒淵如何哄騙也不肯將腦袋抬起來,甚至是鬆開自己略微凸現出來的爪子。

「哈哈哈……看吧,顧寒淵,洛白都嫌棄你。」

「噗……顧大國師,他似乎有些不願意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