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韓麟毫不客氣地一腳踹了上去,直接將坦利莫踹得踉蹌了幾步,差點摔下臺去。然而,這坦利莫看著人高馬大五大三粗,實際上靈活性還是不輸韓麟,幾個回閃之間便又回到了舞臺上。

「行啊,」韓麟冷笑一聲,鬆了鬆脖頸處的骨頭,挽了幾個劍花,「來,咱們繼續。」坦利莫經此一腳,不敢大意,連忙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對上了韓麟。

一時間舞臺上火花四濺,兵器的碰撞聲叮噹作響,兩人之間的殺意也在碰撞之間逐步上升,逐漸開始向外擴散。「鐺!」韓麟的長劍被坦利莫攔在了半空,「刺啦!」隨即韓麟一個側身,竟繞開了這力道!

坦利莫來不及反應,「唰!」一柄長劍橫在了坦利莫的脖頸處,逼迫他不得不扔掉了手裡的大刀。「我認輸,」坦利莫倒是很痛快地認輸了,「韓將軍勝出。」

隨即大殿上傳來陣陣賀喜的聲音,大臣們的臉色也算是好看了一些。「承讓,」韓麟也不糾纏,當即斬斷了眼中的殺氣,將長劍收了起來,交給了原先持劍的內侍,「坦利莫將軍不必客氣。」

隨後兩人相互拱了拱手,「告辭。」

「告辭,」韓麟看著坦利莫走下臺子後,才放心地走了下去,回到了座位上。沒一會兒,大太監捧著一個托盤便來到了韓麟身邊,「韓將軍,這是皇上和帝姬殿下的賞賜,還請將軍收下。」

韓麟連忙起身瞧去,托盤上放著一柄寶劍和一根馬鞭,「申公公,」韓麟很是不解,「這寶劍我認得,乃是烏金所制,這馬鞭,是何意啊?」

申公公笑了笑,尖細著嗓音解釋道:「回將軍,此乃殿下賜禮,說是北漠檀賀族前些時日送來了些汗血寶馬,屆時請將軍前去挑選,若有心儀之馬,殿下便將此當作賜予將軍的賀禮。」

韓麟自然喜歡,歡歡喜喜地收下了寶劍和馬鞭,連連謝恩道:「謝陛下賞賜,謝殿下賞賜!」武將中人,何人不愛名劍?何人不愛汗血寶馬?看來這一場比試,對於那兩位來講,還是意義非凡的。

前方。

「殿下,」穀雨不理解秦明昭為何出手如此大方,「那北漠檀賀一族送來的汗血寶馬,就這麼給了韓將軍?這是不是……」秦明昭笑著搖了搖頭,「穀雨,你還是未能明白這第一場比試的重要性。

「這第一場若是我們東凌國輸了,他們北滇國會怎麼看,孤不得知,但他們定會將此事大肆宣揚出去,說是東凌國已然沒了往日的盛氣,開始敗落之類的云云。

「總之,這第一場,是給東凌國長臉的,為何不賞?如何賞不得?若是讓北滇國贏了去,怕是要被那些人恥笑不止。穀雨啊,這鯤鵬,可不止北滇國一家盯著我們出糗啊……」

穀雨瞬間明白了什麼,慚愧地低下了頭,「婢子愚鈍,未能第一時間明瞭殿下的意圖,還誤解了殿下,請殿下責罰!」秦明昭沒有理會她的請罪,只是揮了揮手,「穀雨,無妨,專心盯著便是了。」

「是,殿下。」穀雨福了福身,隨後便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和戒心,盯緊了接下來上場的人。

默裡朝身後招了招手,一個女子赫然出現在眾人面前,「此乃我北滇國女官狄麗娜,」默裡解釋道,神色中不乏驕傲和自豪,「曾多次救臣於水火,雖是女子卻身手不凡。」

隨後,那狄麗娜便是冷著臉站在了舞臺上,那副表情……似乎和獨孤鄴一般,是天生的。這下東凌國的諸位男子便是沒了動靜,都是一副面面相覷的表情,臉上掛著難堪。

這默裡,似乎就是來找茬的。

秦明昭不悅地緊皺起了眉頭,深覺這默裡王子心懷鬼胎。這一番舉動,不僅是針對自己,還將那些朝臣和公子陷入了窘境。

這一點不僅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