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守奴,好久不見。”陸天明站在監牢的門口,笑眯眯的與晨守奴打招呼。

晨守奴腦子很靈活,看到陸天明的那一瞬間,又想到陸天明是七皇子的人,就知道是誰要陷害他了!

“小的,見過陸帝監。”

雖然知道是陸天明要陷害他,但他也不敢發脾氣,低聲下氣的回了陸天明一句。

陸天明轉身,先行一步踏進監牢:

“小陳子,把他帶到用刑之地來。”

陸天明的聲音從監牢裡傳到陳鳳良耳邊,陳鳳良命令下屬押著晨守奴跟隨陸天明的腳步。

來到用刑之地,陸天明在一旁觀看著陳鳳良把晨守奴掛在木板之上。

等陳鳳良把晨守奴銬穩,陸天明便說道:

“小陳子,燒個火。”

“然後,你該幹嘛就幹嘛去。”

這些活,陳鳳良懶得親自動手做,直接命令下屬從旁邊牆壁拿來一個鐵鍋,先放一些乾草到鐵鍋上點燃,等火大了之後再扔一些小木材到上面。

弄完之後,陳鳳良就帶著下屬離開了用刑之地。

“梵監大人,陸帝監私自用刑,沒事嗎?”

“還有……徐世和已經被陸帝監弄死了。”

陳鳳良聽著下屬的彙報,思考著什麼:

“這案子,本就是交由陸帝監接手,而且晨守奴和徐世和兩人已經是死刑,陸帝監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懂嗎?”

陳鳳良離開監牢,雖然他嘴上說著無所謂,但還是要把這件事稟報到周永忠那裡的。

“是嗎?不用管他,他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有事也落不到我們的頭上,退下吧。”

……

監牢裡,陸天明看著緊張,不安的晨守奴,手裡拿著一個頭部是正方形的鐵具在烤著火:

“晨守奴,我還記得一兩個月前,我還是你屁股後面的一條狗,任你吩咐。”

“現在,我的身份,地位已經是你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你說,可笑嗎?”

“但這很正常,因為我是氣運之子,而你,是一個沒用的廢物而已,我們兩個是沒法比較的。”

晨守奴眼皮跳了跳,心裡忍著不爽:

“陸帝監您說得對,小的怎麼敢和您比呢。”

“您就如同天上的明月,小的就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石頭而已。”

陸天明:

“晨守奴,你現在心裡是不是恨不得把我弄死?”

“後不後悔第一眼見到我的時候,沒有把我定為汙衊魅妃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