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盜門,跟自己前世所熟悉的小偷小摸,貌似完全不同啊,這也太魔幻了些。

陳澤一抱拳:“此次幸賴金老大出手,陳澤在此謝過。”

金伴花揮揮手,半開玩笑:“哈哈,陳樓……咳……咳……陳樓主見外啦,我可是衝著……咳咳……你那千兩黃金來噠,哈哈哈哈”

陳澤也很識趣:“必然必然,陳澤言出必行。”

金伴花:“好說好說,金某且去。”

一個閃身,金伴花再次順窗而出,消失不見。

一個街角角落,金伴花嘶牙咧嘴的揉著大腿喃喃自語:“姥姥的,裝大了,被火烤的真特孃的疼。”

此時英雄樓三樓,牛二和範無咎也都已回來。

陳澤衝同善堂等人一抱拳:“安大夫,藥材俱在此,且先看看哪個是雞舍草?至於同善堂大火,若最終確定此事與同善堂無關,諸位放心,陳某定再建同善堂。”

“好說好說,且待此事過再議,否則我等也都寢食難安。”

須臾,一個藥罐子被端了出來。

“陳樓主,此就是雞舌草。”

陳澤觀瞧,也瞧不出個所以然。

“安大夫,諸位為眾孕婦開的方子,都是用這草?”

眾大夫點點頭。

陳澤招呼兄弟:“去英紅樓叫個懂些婦產醫術的婆子。”

英紅樓裡自是有懂復產的婆子的,畢竟秦樓楚館這是必備的。

來的是劉婆子。

“老奴見過樓主。”劉婆子見禮。

“好說,劉姨娘,你且看此是否是安胎的雞舌草?”

劉婆子從罐子中取出幾株,仔細觀瞧,最終確認:“樓主,卻是雞舌草,俗稱安胎花,確可安胎。”

“是否有問題?”

劉婆子又仔細觀瞧了許久,最終搖搖頭。

陳澤一擺手,劉婆子退去。

一瞬間,英雄樓三樓議事廳中大家啞然。

彷彿這事又陷入了僵局,紛紛眉頭緊鎖。

也有幾個年輕郎中在收拾著散落各處的藥草,看哪些沒被燒燬尚可再用。

可猛然間,一個蹲地上收拾草藥的青年郎中忽而起身,抱過那雞舌草的罐子,摸了摸,眉頭緊鎖。

忽而大喊一聲:“不對!不對!”

眾人一驚:“什麼不對!”

男青年郎中喃喃著:“這雞舌草不對!”

“啊?”

眾人聚攏過來。

安大夫聞言也再次仔細觀察雞舍草,聞聞,舔舔,摸摸,忽而也瞳孔一縮。

拿著雞舍草的雙手都已顫抖了:“這……這……這不是安胎花!”

陳澤等人更懵了,剛才劉婆子不是確認過麼?

“安大夫,這不是雞舍草?”

安大夫搖搖頭,又點點頭:“不,這是雞舍草,但卻不是安胎花,而是攝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