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邊緩緩起身,退去身上紅裙,僅著鴛鴦肚兜。

“紅姐允了奴日後長侍二爺身側,奴且為二爺寬衣。”

此時的牛二已是有些頭腦發懵,但從杏兒那嬌羞的面龐和眼神中,他知道,杏兒已察覺到二弟“怒髮衝冠”對她的尊重。

忽地,牛二一把攬過杏兒:“杏兒,你可真心願跟我?可是真心做我牛二妻子?”

“爺,奴乃賤籍女,這身子……早已髒了,只盼爺不嫌棄,讓我做個侍妾,奴身子賤,不配爺憐惜,爺可肆意馳騁……”

約麼兩刻鐘,紅燭燃盡,但榻上二人早已忘情。

杏兒瘋了似的在牛二耳邊輕聲嬌喘:“嗯……嗯……呃……爺,切勿憐惜杏兒,每念起伺候過的客人,奴便覺負了爺。求二爺責罰……”

“住嘴住嘴!我不聽!以後杏兒既是我正妻!”

杏兒聞言很是感動,嬌喘著:“爺,奴說過,定送你個大胖小子。”

頓時,床榻一陣山搖地動。

又約兩刻鐘。

杏兒含淚臥於牛二懷中,這淚是感動的。

“二爺,您真願杏兒做您正妻?”

“大丈夫一諾千金。”

“可是,可是奴家是個甜姐兒……”

“江湖兒女,不在意這些。”

杏兒緩緩抬起頭,淚眼婆娑。

“二爺真不在意?”

“自然。”

杏兒破涕為笑:“二爺可知道,曾有一日,陳當家曾撞破奴之尷尬。”

“聽陳當家提過,大家都笑,我卻不懂,他們在笑什麼,男女之事,有何可笑。”

杏兒似有難為情,一臉嬌羞:“只因……只因……只因那並非正常男女之事……”

牛二一愣。

“只因……那種……那種方法,全樓只奴一人可以。”

“哪種方法?”牛二有些木訥。

“就是……就是……”杏兒附耳輕言:“爺可知一成語,叫古道……古道什麼來著?”

牛二反映片刻,忽地,牛三再次驕傲的昂起了頭。

床榻再次地動山搖。

而且這次還伴隨著些許掌擊之聲。

“叫你不學好!”一邊說,一邊巴掌落於蜜桃之上,一掌下去,連顏色竟也如蜜桃一般。

“爺,你可知奴為何能如此……”

“哼,還不是在樓裡學的,日後,只可任我一人,俺寵你一輩子,否則……否則……”

牛二沒忍說下去。

可忽而只聽杏兒俯身抽泣之聲。

牛二隨即卸了八分力:“杏兒,是不是痛了?”

杏兒依舊抽泣著:“不,不,爺請肆意,只是,多年來未曾有男人如此待我。又兼想起全家發配,奴淪為賤籍之時的不堪,有些傷懷。”

牛二感嘆,沒有多說,依舊重複著整晚的動作,有些事他不知道,也不願知道,那是揭杏兒心裡的疤。

“其實……並非奴天生銀賤,只因獲罪之時,那官老爺見奴起意,侮了奴家,更是邪火上頭,弄些怪癖手段,於是……於是奴家便……那幾日之後,這身子便……便與其他女子有些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