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四爺,我求求您了,這樓就歸您了,求您放過小老兒一家吧,小女……小女尚幼啊!”

一個身穿員外服的老頭正跪地拼命的扯著一大漢的小腿哀求。

“哼,滾!這個時候,你四爺我就是這會寧城裡的天,莫說是你小女,就是我搶了你婆子,你也得忍著,再多言,我可就不只謀財了,一刀剁了你!”

說著,一腳踹開老頭,哈哈大笑著朝後堂走去。

陳澤不明怎麼回事。

牛二似是瞧出了端倪,解釋著:“樓主,那被喚作四爺的,是城北喬老四,開了幾家賭場,手底下有一幫子兄弟,算是這會寧城一直以來的一股勢力吧。”

陳澤疑惑:“綠林勢力?”

牛二不屑:“綠林?哼,他也配!欺負城中百姓的混混罷了,估計是看現在殘存官兵疲於備戰,無暇顧及城中治安吧,又兼人心惶惶,想趁機撈好處。”

最終問了那劉掌櫃才明瞭。

確實如此。

劉掌櫃一家本想收拾細軟金銀,向南投奔的。

但財產能帶走,房子地卻帶不走。

這兵荒馬亂的時候,也賣不出錢。

於是這喬老四便來敲詐,想一兩銀子收了劉掌櫃這茶樓。

本來劉老頭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給他算了,但誰想那喬老四卻瞧上了他家幼女,似要強佔。

說到這的時候,劉老頭痛哭流涕,似是自己害了閨女一般,一個勁的懺悔:“唉,你說我要閨女拿什麼房地契呢!唉!”

陳澤大怒,他的價值觀實在是瞧不了這事,他似是又想起了前世在他面前被逼良為娼的女子,一拍大腿:“還有沒有王法了!黑社會竟然如此猖狂了麼!艹他大爺的!”

眾人自是不知道什麼是黑社會的,但陳樓主總時不時的流出些家鄉土語,他們也都習慣了。

劉老頭一聲嘆息的哭訴:“唉,王法?連守城大將軍都叛國投敵了,連援軍都沒有,這會寧城哪還有王法啊。”

陳澤眼神一凝:“牛二哥,救人!”

“人”字還沒出口,牛二和幾個精壯漢子早已竄向了內堂。

牛二早就想收拾了那喬老四。

……

茶樓內堂,一個少女被壓在一張茶桌之上,正瘋狂的掙扎,歇斯底里。

喬老四正飢渴的撕扯著少女的衣裳,周身還有幾個兄弟幫忙把著少女的四肢,那手時不時的在少女柔弱嬌軀之上游走。

就在喬老四欲將少女那僅剩的肚兜兜扯下的一刻,只聽一聲炸裂聲響,房門破碎。

喬老四一回頭,就見虎背熊腰的牛二站在門口,滿面猙獰。

“牛二?你來做什麼?”喬老四疑惑,他向來跟英紅樓沒什麼過節。

他當然不是沒妄想過英紅樓裡的甜姐兒們,但也只是敢慾望上頭的時候,去做個花錢的風流客。

牛二冷冷一聲:“四爺,我給面子尊稱你一聲四爺,收手吧。”

“牛二,咱井水不犯河水,英紅樓我向來給面子,我的事兒,你最好也別插手。都是綠林道上的漢子,大家相安無事最好。”

說完這句,也不管牛二的態度,依舊作勢去撕扯少女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