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文彥蹲下去,高高的豎起了耳朵。

“山子錦鯉運爆發,野味自己來送菜,包括信鴿,可惜信被人截走了,在有人埋伏在附近的情況下,怎麼避開來順家的來旺家的和方家幾個孩子的視線把這些獵物塞一半到空間?”

“窺探的人被我驚走了。”米文彥從空間裡掏出兩條麻袋,堂而皇之的把那些獵物往麻袋裡裝。

這都可以?南珂喜滋滋幫忙裝野味。

米南嘉沒幫忙,一雙眼睛來回警戒。

米文彥裝滿兩個麻袋,又掏了一個麻袋出來,把剩下的一點兒獵物裝起來,紮上麻袋口丟在一邊。

“山子有錦鯉運這事兒,不宜張揚。”他看看米南山頭上的床單,這個有點出戲了。

“回頭讓來順家的做頂帷帽,山子出門就戴上。”

坐在馬車裡沒事兒,出來就被獵物撞,獵物應該是……看臉?

米南山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似的:“我覺得可以有!”

獵物這個問題解決了,監視他們的人也不見了,米南嘉放心了不少,繼續回去編筐子。

南珂挖竹筍太菜,跟著米南嘉去挖竹筍。

米文彥也去幫忙,年幼的時候他經常幫老孃編筐賣錢,後來條件好了,他偶爾也編一兩個。

南珂跟他是一個村子裡的,比自己還先學會編筐。

他的人生裡沒有父親,南珂的人生沒有雙親,都是苦命人。

老孃撫養了他,也給了他枷鎖,讓自己孑然一身。

米文彥甩甩頭,加快了編筐的節奏。

南珂心底升起一股無名火,轉身背對著米文彥。

米文彥抬頭對上米南嘉無奈的目光,暗暗嘆了口氣。

追求路太遠,但他不會放棄的。

開局拿到了好牌,打好才對得起自己。

米南山不想白白浪費這麼好的機會,頂著床單出去採銀耳。

野生銀耳有滋補的作用,他得多采點給娘和姐吃。

一個時辰後,他們編了三個筐,將挖出來的竹筍都裝起來,就剩下一個筐。

米文彥覺得差不多了,挑著帶空筐的那個擔子去追已經快到水塘邊的米文彥。

米南嘉已經追上米南山,把要下水的米南山拽回來。

來順家的不肯走,她們才挖一點點兒,這裡的竹筍,挖回去可以吃好多天。

“挖這些就夠了,剩下的給有緣人留著,或者等它們長大。”南珂拾掇拾掇,讓她們挑著擔子跟上。

來順家的,來旺家的一步三回頭,挑著擔子去追南珂她們。

等她們趕到,米文彥已經提著一根竹叉站在岸上叉魚。

岸上已經丟了十來條魚。

來順家的一拍大腿,是她們想差了,魚那麼鮮美,可比苦竹筍強。

“又叉中了,米大伯好厲害。”豆哥兒幾個小屁孩拍著手歡呼。

米南嘉一邊撿魚,一邊羨慕米文彥,有武功真好。

米文彥發現她打量的目光,把手裡的竹叉遞給她。

米南嘉搖頭。

她要是叉起來了太逆天對來順家的,來旺家的心臟不好,要是叉不起來對自己心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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