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還沒落,人已經在空中了,左邊那道牆出現了幾個一磚見方的小洞,箭矢刷刷的往前方。

他們剛才停留的地方射。

米文彥心有餘悸,還好還好有山子,他感覺到一陣危險襲來,抱著山子往地上一滾,在機關轟隆聲中滾進一個石室,身後的牆轟的一下關上了。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拍拍懷裡的米南山。

“你沒事兒吧。”

米南山搖搖頭,四處打量,這裡還是偏室。

設計這個偏室的是個演算法大家。

米文彥的視線直勾勾的落在房間裡擺放成品字型的檀木箱子上:“山子,你說那裡面是不是金條。”

“古人沒有金條,清末才開始出現金條,民國金條大行其道,這個朝代的人只有金錠,也就是我們說的金元寶,當然還有各種金飾。

這裡應該是陪葬品區之一,說不定還真有你的說的金子。”

米文彥搓搓手,眼巴巴的看著米南山:“咱不多拿,一箱就行,他(主人)不會介意的對吧。”

她都死了,怎麼會知道這些。

米南山坐在地上琢磨了四個多小時,才從空間裡掏出自己的工具,只拿走了一根形狀怪異的長杆,其他的一股腦兒的塞了回去。

繞著品字走了三圈,選中其中一個雕刻蓮花的箱子。

米文彥砸了一下眼睛,他就把那個箱子開啟了。

金色的光芒閃瞎了他的狗眼,他下意識的捂住眼睛激動得亂跳:“山子,咱們發了。”

一箱子首飾,這得值多少錢啊,即便見過世面如米文彥也忍不住激動。

米南山把那個箱子關上,敲敲其他幾個箱子。

然後繞到右邊,開啟了一個黑漆漆的箱子,一股腥味兒撲面而來。

米文彥整個人都不好了:“那麼多首飾隨便挑一件出去當,就夠咱們發家的本錢了,你一件都不來,偏看上了這一箱子死魚……”

“那些箱子裡有好幾重機關,咱們有命拿沒命花。

風乾鯽魚是主人請過路人吃的,咱們搬走吧,下面還有十箱,你搬(家裡)去。”

米文彥如醍醐灌頂,他拍拍腦袋瓜問米南山:“咋搬?”

“避免直接接觸箱子,以你那個位置為圓心,繞三圈,往右邊前行九步,到我身邊來。”

米文彥點點頭,腿像新長出來似的往右邊邁。

米南山嘴角一抽,引導他走到自己身邊,人已經快累癱了。

他朝米文彥翻了個白眼,幸虧你的前身是個童生不然你啥也不是。

米文彥莫得脾氣。

“現在咋辦?”

“飛上去,停在箱子正上方2米的位置。”

這麼精準?米文彥飛過2米,還在往上躥,頭頂捱了一下,他連忙往下降。

米南山將手裡的尺子放在他頭頂:“停在這個位置別動,現在你跳下去抱起箱子以2米為直徑飛到咱們對面去,落在剛才過來的那條弧線上不能多一點也不能少一點。”

“2.2米,應該出不來。”米文彥目測了一下,覺得自己的判斷沒問題。

米南山當然知道出不來,他繼續往下說:“在空中步行50米,再畫一個兩米的直徑圓你就出去了。”

“噢。”米文彥掏出一副醫用手套,俯衝下去抱上箱子飛出一段距離,在米南山的幫助下越過50米障礙,縱身起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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