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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也受到了帳內各個首領的感染,也跟著群情激憤起來,隨後大吼一聲。

“明天帶著族人,去王庭,砍單于...”

“去王庭,砍單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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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單于,正在接待一位神秘來客。

這客人也不算神秘吧。

羌渠單于一聞對面那人滿身的羊羶味,就知道,這他孃的是北邊的胡人。

別問,問就是我匈奴單于受漢化多年,身上都是香料味。

羌渠單于左腿搭在右腿上,靠著後邊大帳,眯著眼睛看著下邊神秘人,內心就開始琢磨起來了。

【這人不惜花費重金,買通了右賢王,就為了見我一面...

你一個渾身羊羶味的北地鬍子,花重金見我這個南匈奴單于,這人不是蠢就是壞啊。

知道見我要送金銀,這人肯定不蠢。

既然不蠢,那就是壞了。】

還沒等這個神秘人和單于交流一二,羌渠單于就在內心給他打上標籤了,這是個壞的流膿的傢伙。

只見神秘人做了個南匈奴的禮節,朝羌渠單于說道。

“單于,我家主人讓我向您問好。”

“你家主人是誰?”

“不可說。”

單于聽到【不可說】三個字後,直接笑了,又是一個裝神弄鬼的貨色。

當即朝帳內的親衛說道。

“把他拉出去宰了。”

...

神秘人這時候有些傻眼。

【老子說了個不可說,你倒是往下接話茬啊,問我為啥不可說啊,你問我不就告訴你了麼。

草(草原的一種草),沐浴漢化不徹底的傢伙。】

神秘人掃了一眼左右,見情形不對,連忙開口道。

“單于,我乃鮮卑大人柯比能族人,這次來匈奴,是帶著誠意來的。”

羌渠單于對著親衛揮了揮手,聳拉著眼皮看那鮮卑使者,緩緩說道。

“鮮卑柯比能?沒聽過...”

“我家主人只是鮮卑的一個小部落,當然入不得單于之耳,只是聽聞這次單于要對漢室有所大行動,打算一血匈奴之恥。

我家主人由衷的欽佩單于的果敢,特命我送上戰馬,牛羊,助單于成就大事。”

羌渠單于聽到這裡,就明白這貨是幹嘛來的了,白猜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