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燁之心裡很憋屈,他跑的很快,一直往前,不顧撞上了什麼,也不管人們是罵他還是兇他。

他只知道自己一心一意的為兄弟幾個,也想著讓兄弟幾個跟那個女人好好地過日子,可是那個女人卻真的不是什麼好人。

有時候覺得她很好,可是她又總是做出讓大哥傷心的事情來。

他從小就是大哥帶大的,把大哥當父親一般,大哥其實很膽小,也很敏感,他很小就想好以後長大了保護大哥,也保護兄弟們,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大哥。

誰讓大哥傷心,他的拳頭就揮向誰。

他不懂,為什麼他保護大哥和兄弟們,可是大哥反而很生氣,還打他。

他努力地抑制自己的情緒,不讓淚水湧出來,他不喜歡哭,不喜歡像那些男子一般整日哭哭啼啼。

可是他的淚水還是不爭氣的跑了出來,儘管他一直擦一直擦,跑的很快,想讓熱風把這些討厭的淚水給吹乾,這樣人們就看出來了,可是還是哭了一臉。

越是想抑制住,越是控制不住,他跑到河邊,這裡沒人,他終於忍不住嗚嗚嗚的哭了起來,揹著身,任由淚水沖刷自己的臉。

死女人,臭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只守著他們兄弟,為什麼要去抱別的男子,為什麼要把那樣的眼光還有那樣的笑容也給別的男子?

顧燁之心裡很難受,一會兒是兄弟們的不理解讓他難受,一會兒想到那個臭女人抱著別的男子,看不到他們兄弟幾個,還有她對別人笑的比對自己和兄弟們都好。

臭女人,水性楊花的臭女人。

她欺負人。

她讓他的心好難受,好難受。

還有,她竟敢真的要不要他們了。

嗚嗚嗚。

他為什麼也感覺好捨不得?

就在他努力地跟心裡的怪異感覺和永遠流不完的淚水做抗爭的時候,一夥兒人已經注意到他,然後悄悄地走了過來。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一路從小河村追到這裡,險些就尋不到,完不成石爺吩咐的任務了,沒想到竟然在這河邊撞上了。

幾個打手模樣的人,仔細的湊近瞧了一眼,確定就是那個對她們石老闆動手的小哥兒裡的一個。

然後互相使眼色,趁著顧燁之還沒注意,就團團把他給圍了起來。

等到顧燁之情緒緩和的差不多的時候,剛起身,就察覺自己身邊有人,還沒看清楚,就被人給壓住。

儘管他力氣很大,比一些女人都大,可是還是抵不住這些女人猝不及防的出手和群毆模式。

幾個壓著他的腿和胳膊,幾個拿著手裡的棍子對著他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打。

等到顧廷之幾個追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顧燁之已經被人摁在地上打的爬都爬不起來。

還虛弱又逞強的衝他們喊。

“走,趕緊走,走……”

“二弟,你們,你們放開二弟。”

“讓我們放開也成,跟我們乖乖的回去,給我們石老闆賠禮道歉。

再給我們石老闆好好地寵寵,發洩發洩。

把我們石老闆伺候的高興了,說不定以後還能留在石府,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呢。”

別說石老闆了,就是這幾個打手,看著這幾個如花似玉的美男子,也心裡癢癢。

只是她們可不敢跟石老闆搶,也就只敢拿眼在他們身上掃來掃去,在腦子裡幻想一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