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成為了被所有人真心敬仰的神子。

只是她的交際範圍依舊沒有改變,甚至因為父母的離去,能與她交談的只剩下了薩滿大人。

她還希望跟著薩滿繼續學習,但是薩滿也表示,在她這些年的進步間,她還能繼續教導少女的恐怕除了一些人生經驗以外,也不剩什麼了。

太陽部落在少女的幫助下撐過了這個寒冬,而敵對部落被少女一人打擊之後再經歷了一個冬天的折磨,逐漸沒落,很快就銷聲匿跡。

伴隨著時間的流動,太陽部落的酋長老去,已經不再有強悍的體魄,新一代的年輕人都成長了起來,於是部落按照傳統開展了爭奪酋長位置的比拼。

雖然少女也可以參加,但是她對什麼酋長之位並不感興趣。

最後的勝者是阿普瓦拉,雖然他的父親並沒能給他爭取多少方便,但是他本人伴隨著年齡增長,也是刻苦鍛鍊自己的身體和技藝,在爭奪的比拼中傲視部落中一眾爭奪者,甚至打敗了幾個經驗老道的叔叔。

少女和日靈夢站在人群的不同角落,看著少年接過了象徵酋長之位的粗糙頭冠。

而這也將讓部落以及少女的命運走向下一個階段。

每個人都能從傷痛中獲得不一樣的改變。

少女已經做出了選擇,而阿普瓦拉也得到了一條新的道路。

為了不讓那天晚上的事情再度發生,阿普瓦拉做出的選擇是,擴張。

讓部落變得更加強大。

雖然少女的強大讓他敬畏,但從小留存的觀念讓他認為,少女和薩滿和部落的其他人是不一樣的。雖然身在部落,但她們不算部落的一份子。

部落必須本身變得強大起來,才能保護自己。

他成為酋長之後,立刻就調動起了部落裡逐漸充盈的資源,開始了擴張之路。

阿普瓦拉不懂那麼多有的沒的,但是他知道力量能懾服所有的敵人。

首先是人口,因為之前的衝突,部落減員眾多。

在這個原始的時代,人口是強大的基本,沒有的少女和薩滿這種掌握神秘力量能夠一人打一個部落的實力,那麼普通人就是雙拳難敵四手,再勇勐的戰士也會被別人圍攻而死。

而人口會相應地消耗許多物資,所以物資也不能缺。

戰士需要好的武器和裝備,而培養戰士,治療戰士受的傷,則是需要各種神奇的藥草。

說白了,資源,都是要資源!

阿普瓦拉的方針調動起了部落,剛經受過打擊的部落人全部被他所鼓舞,剩下的所有青壯年都投入其中。

而老一輩和女子則是做好所有後勤工作。

太陽部落開始向外擴張,針對一些小部落進行的吸納。

當然會遭到抵抗,但阿普瓦拉只會殺死主要的反抗者和其親屬,如此殺雞儆猴之下,其他人一般為了親人考慮也就不會輕舉妄動了。

強大的戰士也是有弱點的。

靠著這樣的方案,太陽部落一路高歌勐進,直到撞上了一些同樣不弱的部落。

面對體量相似的部落,太陽部落打得往往會很艱難,粗暴收編過來的人不會真正地參與到要流血流淚的戰鬥中去,若是拖成持久戰,這些人就會出現異心。

不過每次遇到這種困難,少女就會出手,幫助部落挺過難關。

她並不覺得阿普瓦拉的行為有什麼錯誤,雖然都是人,但部落間的差異足以讓人與人之間的殺戮比尋常的狩獵更加殘酷。

之前的教訓就是如此。

她對部落沒有歸屬感,但是,她在那天之後,卻承擔起了部落的責任。

巨斧伴隨著與之不合的少女身軀在戰場上跳起殺戮之舞,她一個人可以打數十個,在複雜點的地形中,甚至可以殺更多。

在部落中,大部分掌握神秘力量的人不會像少女一樣如此輕易地出現在戰場上,往往只是坐鎮部落之中作為防備或底牌。

對於普通人,少女的存在是壓倒性的強大。

而即使碰上了那些坐鎮後方的人,少女卻擁有者和那些神秘力量持有者根本的不同,她是從一場場戰鬥和醜陋的廝殺中蛻變出來的。

可以說,後期的許多勝利,完全是由少女一人為太陽部落打出來的,少女也逐漸成長為了一個成熟的女子,一個戰士。

但是似乎因為咒術魔法的方面所修有成,她容顏沒有發生多少變化,甚至身體都只是拔高了些許,看著還是個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