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祖陛下豈可與城外賤民同日而語,高祖陛下當年乃是城中二等居民,比起城外的賤民不知道高貴了多少?”又是一員大臣走出一步,大口呵斥道。

“如何不能相比?吾族族長在上,曾經言說過,我古族之內百姓雖然等級之分,但卻無高低貴賤之分。”風雲商又是呵斥一聲,這次卻是搬出了古族族長的大帽子來壓人。

“荒唐。”那大臣又是呵斥一聲,風雲商之言自然是胡說的,若是真的只分等級,不分貴賤的話,城外的百姓又會被定名為賤民。

不過是古族之內的兩個派系,相互妥協之下,一個要了名義上的平等,一個要了實質上的剝削。

“如何荒唐,此乃我族族長之言,是刻在古城城牆上的。你膽敢說此言荒唐,是和用意?”風雲商現在扣大帽子,是越發的熟練,翻手就是一個大帽子扣了上去。

“你.......”那大臣怒髮上指冠,口中訥訥不能言,風雲商所言雖是荒唐,但是確實是事實,因此他不能反駁。古族族長畢竟是古族之長,便是其餘的三清境界修士,也不敢當眾反駁他的話語。

更不用說,餘部公國的一個小小大臣了。

“退下吧,向你這般目中無君無父之人,我不屑與你辯駁。”風雲商搖手輕笑一聲,目中滿是輕視之意,氣得那大臣渾身發抖,最後竟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混了過去。

“來人,將他叉將下去。”餘部公爵一揮手,讓侍衛將那大臣叉下去,面色難看的很。

那大臣被叉出去後,偷偷睜眼一看,鬆了一口氣。這位陛下他伺候了幾百年了,對他的脾氣清楚的很,若是自己方才繼續留在殿中的話,只怕非要逼著自己去將顏面給掙回來。

只是風雲商的言辭犀利,腰間的長劍也是鋒利的很,嘴上能不能說得過,他不知道。但是腰間的劍,他肯定是不如風雲商的。

因此,才要裝混逃出來。雖然這樣也算是絕了自己的前程,但是比起丟了性命,還是一個比較好的結果了。

至於前途,大不了給自己換一個主子就是了。

而在殿內,風雲商舌戰群臣仍在繼續。

“劍城城主的貢品許久未曾入過王都了,敢問劍城城主心中還有陛下否?”又是一名大臣揪住風雲商現在乃是餘部公國城主,是餘部公爵臣子來說事。

風雲商不屑一笑,這些腐朽無能之輩,現在也只能依次來說事了。

“本座雖是劍城城主,劍城雖是餘部公國城池。但是本座留在餘部公國,只是為了協助陛下調查前任城主被殺而已。”風雲商不屑一笑,身上披風無風自動,斜眼看殿中群臣,滿是不屑,“接納本座的貢品,一個金閻修士還不夠格。”

“陛下,請恕微臣放肆了。”風雲商又轉身朝著餘部公爵的方向一拜,大笑一聲。

“放肆,你在餘部公國為官,自然便是公國的臣子。”宰相呵斥一聲,指著風雲商罵道:“再者,陛下乃是金閻修士,你不過是玄閻修士而已,陛下如何受不得你的貢品。”

“呵呵。”風雲商冷笑一聲,狂傲道:“金閻修士而已,本座又不是沒有戰過。”

“若是陛下自覺比臣下強的話,何不擺起擂臺,戰上一場。”風雲商大笑幾聲,劍氣盎然,鳴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