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為啥這次,直接就斷片了。

“表哥,你醒啦。”風成河笑嘻嘻地說道:“昨晚你喝醉了,父皇就把你送到我的寢宮了。”

“多謝。”風雲商停頓了一下,才將‘表弟’二字說出來。風成河是叫的他表哥,要是他一張口便是殿下,那就不近人情了。

風雲商掀開被子,走了兩步,覺得身上有些黏糊糊的,不是很舒服。不過也沒多想,以為是昨晚自己喝醉了以後,把什麼汁水灑在了上面。

“昨晚你喝醉了以後,漁陽姐姐還來看過你。只是姐姐不讓我呆在旁邊,將我趕了出來。”小成河臉上滿是不開心,嘟著小嘴說道:“但是她自己好長時間才離開。”

風雲商愣了一下,昨晚長公主殿下來看自己了?怎麼一點映像都沒有?而且風天居竟然會允許他們兩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抱著滿肚子的疑惑,風雲商回到了玄衣堂的小院裡。老費頭知道風雲商昨晚被風天居叫去了,而且還喝醉留宿在了那邊,因此一大早就在等著風雲商。

“家主,現在畢竟情況特殊,您還是要小心為妙。”老費頭等到四下無人之後,對風雲商說道:“風天居他們便未必是百分百的可靠了。”

風雲商點頭說道:“費叔叔放心,我心裡清楚。”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昨晚發生了什麼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我的習慣費叔叔你是清楚的。”

老費頭點了點頭,即便知道四下無人,但還是左右看了看,才低聲說道:“那會不會是昨晚的酒菜有問題?”

風雲商皺了一下眉頭,遲疑道:“應該不可能,我們幾個吃的都是同樣的菜,酒也從一個壺裡倒出來的。”

說到這裡,風雲商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同樣壓低聲音說道:“不過還是小心為上。”與老費頭交換了一下眼神,強行壓下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酒壺是一個特別小巧的一個酒壺,即便四皇子不喝酒,他們每人也只能分到一小杯。風雲商自認酒量不好,但是還不至於一杯倒。

讓人準備了熱水,風雲商打算先洗一個熱水澡。脫下內衣的時候,臉色有些羞紅,連忙藏了起來。

換了一套新的衣服,神清氣爽,就連原本有些宿醉症狀的腦袋,都好了很多。

今日不打算查案了,風雲商決定去風成生那裡轉一圈,看能不能打探到一點昨晚的事情。

腰間掛著他的法寶長劍,風雲商也是動了和風成生比試一番的心思。好歹也是曾經一心想要超越的物件,沙場上的較量現在是沒有條件的,但是個人武力可以比試一下。

“表哥。”風雲商笑呵呵地說道:“我又來叨擾了,你可得管飯。”

風成生似乎早就料到了風雲商回來,擺滿了大魚大肉的桌案旁邊已經給風雲商擺放好了位置。風成生正在低頭和一個肘子做鬥爭,嘟囔了一句,“坐吧。”

風雲商也不客氣,坐下後直接拿起了面前的羊腿,撕咬了起來,還砸吧了幾下嘴,似乎吃的很香。

風成生看的眼睛都直了,這個羊腿是他刻意準備的壓軸大菜之一,沒想到被風雲商拿去了。擔心自己其他的壓軸大菜不保,風成生又不好意思告訴風雲商不能吃他的壓軸大菜,壓軸大菜是啥啥啥。好歹自己也是個王爺不是,跌不起這份。

偏偏他又是個強迫症,壓軸大菜是一定要放倒最後去吃的,不然還是壓軸大菜嗎?於是只得加快了撕咬的速度,幾下就幹掉一口肉。

風雲商一見風成生加快了速度,便以為有什麼急事,本能的也加快了速度。從羊腿上撕咬下肉塊後,標準地嚼三下,便咽入了肚中。

風成生都急眼了,怎麼有人比自己吃的還快?人生在世,只有兩件事不能輸,第一便是打仗,第二便是吃肉。

打仗輸了可以找藉口,把責任推給隊友;但是吃肉不行,因為這是一場個人競技,沒有隊友。

風成生吃得更快了,眼睛還一直盯著自己的那幾個壓軸大菜。

風雲商是看明白了,自己鬧了誤會,只是心裡卻生了爭勝之心,撕咬的更快了,完全是當成了一場戰鬥。

怎麼說呢,風雲商記事的時候,風成生便已經進了軍隊,開始嶄露頭角了。兩人雖然從未見過面,但是風雲商一直把風成生當做要超越的目標,尤其是‘二風’的說法出來以後。

今日本身就是抱著比試的念頭來的,心裡本就戰意昂揚,又被風成生這麼一刺激,便把吃肉當成了一次比試。

至於風成生,純粹是不相信有人可以比他能吃肉,還吃的比他快,也當成了一次比試。

風雲商伸出手抓了一把空氣,一拍桌子說道:“上菜。”

桌案旁的護衛早就看傻了眼,竟然有人能和自家王爺比拼吃肉?太可怕了。

風成生也伸手抓了一把空氣,同樣一拍桌案說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

兩人嘴裡的肉都還沒有吃完,方才說話的時候掉了幾塊出來,被兩人用手又塞了回去。

風成生的王府上不論什麼時候都不會缺了肉,因為那是要死人的。不論什麼時候,風成生想吃什麼肉,都是可以在一時間吃到的。

因此,很快風雲商和風成生的面前就放滿了各種各樣的肉,聞著肉香,風成生還能忍得住,風雲商直接吐了出來,擺手告饒道:“表哥,我認輸了,不是你的對手。”

風成生得意一笑,也吐了出來。

兩人指著對方笑了起來,笑得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