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後打審批,用三合土。”風雲商翻身上馬,對胡德夫說了一句,胡德夫以為自己可以跟著風雲商回去了,歡天喜地的就要上馬,被風雲商一眼瞪回了牆角下。

那幾個違背了條例計程車卒也被風雲商帶了回去,只不過風雲商他們是騎在馬上,而那幾個士卒就一直跟在馬屁股後面跑。雖然風雲商可以降低了速度,但還是讓這個幾個士卒累的夠嗆。

“把所有人都聚集起來吧。”回到營地裡,風雲商將一把自制的太師椅搬到校場上,手裡還端著一杯熱茶。靠在太師椅上,看著被集結起來計程車卒,風雲商緩緩說道:“上次交給了你們兩句話:扎硬寨,打死仗。今天再交你們一句:嚴軍令。”

“吊起來吧。”風雲商低頭喝了一口熱茶,起身將熱茶塞到一名士卒的手裡,說道:“端好。”反身取來一壺熱水,往茶杯裡添水,熱水溢了出來,落在士卒的手上。

《控衛在此》

一壺熱水被風雲商倒完了,從士卒的手裡取回茶杯,問道:“為什麼不鬆手?”

“報告,因為將軍說了端好。”士卒的聲音很大,彷彿這樣就可以暫時忘卻手上的燙傷一般。風雲商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樣的。”

完美的裝了一個逼,風雲商重新坐回太師椅上。士卒不是託,但是他特意挑選的,修為實力還算不錯,至少不至於被熱水燙壞了,也是一名老兵了,關鍵時刻聽話。

“什麼是軍令?我是你們的將軍,我說的話,就是軍令。”放下茶杯,風雲商笑道:“若是違背了軍令,我身後的那幾個就是榜樣。”

幾個掛在木杆上計程車卒瞬間成了視線匯聚之地,都是些流民輕俠,什麼都沒有,因此將尊嚴看的格外重要。如此被注視,只覺一生的顏面都丟進了,或是羞愧的低下了頭,或是掙扎著要脫身。

榜樣祭天,威力無窮。有這幾個士卒在前,那些個刑徒流民一下就老實了許多,很長一段時間內綿羊一般溫順。他們與兵油子還是有區別的,兵油子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幹,但是在戰場是關乎性命的事情卻又無比重視。而這些流民刑徒,純粹就是欠收拾。

如今已經到了夏天的尾巴,荒原城裡人丁興旺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般荒蕪。徐福記規劃的幾片樹林都已經種下去了,只不過在徹底長成之前,還是不允許砍伐的。

風雲商期間又回過一次大營,是想找大將軍或者先鋒將軍將自己調回去,只是可惜,他連這兩位的面都沒見著,就被送了回來。還是那幾個士卒送他回來的,跑的還是那般快,讓風雲商好一陣鬱悶。

眼見著調回大營是沒有希望了,風雲商只能好好經營荒原城了。外出殺過幾次妖怪,搶了十幾裡地回來。不過都是些小打小鬧,沒有撈到什麼實際的軍功。

烽燧是去年冬天的時候就開始修建的,用來防範妖怪南下,後來又前移了些許。也許是因為認為不久以後烽燧還要前移,胡德夫他們在建造的時候才沒有盡心盡力,被風雲商抓了現行。

“怎麼,覺得委屈?”風雲商看著面前的胡德夫,見他面上有些許的不忿,便開口說道:“你也算是沙場上的老將了,有些道理不需要我去教你,你自己應該清楚。”

胡德夫哭天喊地的說了一通,承認了自己的過錯,其中的艱難也沒少抱怨。會哭的孩子有奶吃,胡德夫的一番訴苦倒也有些作用,尤其是他重新打造的牆體很是結實耐用,風雲商便沒有再繼續追究他的責任。

荒原附近的詳細地圖已經畫了出來,就掛在風雲商的臥室裡。不知看過多少次了,風雲商早就這將這份地圖記在了腦海裡,眼巴巴的等著機會去獵取軍功呢。

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移民依舊在往荒原城遷入,徐福記的工作還沒有理順,暫時還離不開風雲商麾下計程車卒。風雲商的焦急徐福記也看在眼裡,寬慰了幾次風雲商,說是將荒原城建設好了,也是一筆軍功。風雲商這才能耐住性子,留在荒原城操練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