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望著坐在沙發上四平八穩的正牌女友,夜執陽忍不住了。

怎料這話一落,夏清讀也懵了,美人轉過傾國傾城的臉蛋兒,她古怪望著男友。

「夜公子所說的「都」是什麼意思?」

「呦呵,還給我打馬虎眼?」

夜執陽開啟糕點遞給夏清讀,皺眉說道:「昨天晚上的事兒,還有…中午叫小裴上去,夏小姐聊了些什麼?」

「昨天晚上的事?」

夏清讀嘴角勾起玩味兒笑意。

「清讀十八歲認識夜公子的時候,那會兒夜公子可是要多單純就有多單純,在浴室門前看了清讀一眼,都會詢問清讀會不會懷孕?」

「可是清讀還是得說點兒自戀的話,夜公子一直和清讀這麼接觸,並且看到一株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也成長起來,難道…夜公子就沒有想過享受齊人之福?」

說到這裡,夏清讀又嬌哼一聲,她說:「清讀不過是幫助夜公子,完成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

「而且…」

夏清讀直視著夜執陽的臉龐,她又說:「清讀能覺察到夜公子現在的心情還算不錯,想必…是在回味昨天晚上的事情吧。」

被夏清讀這麼直勾勾地盯著,青年臉龐頓時一囧。

他梗著脖子很想反駁兩句,最後還是心虛地轉過頭,給自己點了根菸。

憑心來說,昨天晚上他真是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可現在這麼一琢磨,雖說還是有點兒難以啟齒,不過無人擾他清夢的時候,想來自己也會夢著笑醒。

男人嘛,夢到這些不丟人。

夜執陽乾咳兩聲後,他似乎反應了什麼,說道:「可是夏小姐昨天晚上的態度很堅決呀,堅決得讓我覺得有點兒反常。」

夜執陽能覺察到夏清讀昨天晚上的古怪和執拗,奈何作不出解釋。

「反常?」

夏清讀嘴角勾起,她輕聲問:「昨天孫青兒分娩的時候,夜公子有沒有感覺到哪兒有點反常?」

「呃、那是我弟媳婦兒啊!」

夏清讀一句話又把夜執陽說懵了。

「清讀不是這個意思,夜公子再想一想。」

夏清讀催促道。

這位考古天才身軀後仰在沙發上,他望著客廳的華麗吊燈,臨了說道:「也沒有啊。」

「一點兒都沒有?」

夏清讀還在追問。

對於夏清讀非得要問出個答案,夜執陽眉頭緊皺,再度思索起來。

沉吟片刻,他說道:「就是那三個乾兒子出生以後,看到錢大設計師虛脫在門口,我反倒很…」

夜執陽拍了拍腦門兒,他低咦一聲:「我感覺到那一刻…很輕鬆。」

夜執陽如此形容。

然後,夜執陽很無語地拍了拍腦門兒。

「估計是前段時間,錢大設計師刺激我刺激得有點嚴重,看到他那副緊張樣,我覺得很解氣。」

身旁,夏清讀直翻白眼。

有錢不庭跟在夜執陽身邊,她這位正牌男友的確有些成長。

但也只是有些。

「算了,這些事情也沒法兒解釋嗎,想必師父以後會告訴他的。」

望著夜執陽,夏清讀如是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