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自然也是夏清讀和莫茜所感覺的那樣,上一次好賴還有風雲散當藉口,今天晚上三人都無

比清醒,這種事兒雖說傳不出去,可他們怎麼就覺得那麼彆扭。

以及些許羞恥。

第二種窘迫就是夜執陽身為男人的自信。

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再看看夏清讀和莫茜,這二人隨便一位都是整個函夏星品質最佳的肥美沃土?

他這一頭牛王勤勤懇懇地耕一塊兒地,自認為還好,甚至它可以讓二女中的任何一人產生對他的崇拜。

可兩個人…他的腰又不是鐵打的,這要是露出一點疲態,自己這張活了二十四年的臉往哪兒擱?

如是一想,夜執陽將自己蒙在被子裡,覺得應該耳不聽為淨。

奈何、

夜執陽的想法似乎過於美好,也不知為何,今晚夏清讀與莫茜打得異常慘烈,二人的喊聲此起彼伏,聽得夜執陽那個心煩意亂。

被折騰得沒辦法,夜執陽彈身起床後,一臉不善地朝主臥走去。

臥室裡,到處都是散落的枕頭棉芯,好不容易換了一床的乾淨的金綢薄被,也隨意散落在地毯上。

再看大床上的夏清讀和莫茜,果然如他所料,夏天的衣物本就單薄,經過這麼一撕扯,二女很難有點兒衣物遮體的樣子。

不過聽著夏清讀與莫茜氣勢洶洶,二人身上也沒有受什麼傷。

莫茜胸前被抓了幾道紅色血印,夏清讀腰身也是如此,再就是二女的翹臀皆是有幾片兒刺眼的巴掌印。

咯噔、

夜執陽進門沒二三十秒,主臥的木門突然自動關閉。

……

先前在臥室裡,夏清讀和莫茜的確是很想和對方算一算賬,可是算著算著,眼見夜執陽還沒有過來,從小就生活在一起的二人,便在無形中改變了鬥法。

她們的確還在對抗,只不過風聲大雨點小,將夜執陽引來的可能性更多點兒。

如今事成,索性已經豁出去的夏清讀和莫茜也沒有什麼顧慮,皆是一臉委屈地向夜執陽撲來。

時至現在,夜執陽要是再不明白點什麼,自己可就太蠢了。

只見這位考古天才眼咕嚕一轉,他巧妙避開夏清讀二人,竟是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一副看破紅塵的寡慾模樣。

「執陽哥哥這是什麼意思?」

莫茜癟著小嘴,嘟囔道。

「什麼什麼意思?躲我肯定是躲不過了,既然如此,主動權就給你們吧。」

他心累啊,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吧。

「呃…」

沒想到夜執陽這次又換了個法子,大床一旁,嬌軀曼妙的夏清讀高傲的望著莫茜。

自己今天晚上如何行事,只限於莫茜是否會採取行動。

主臥的氣氛突然沉寂,旖旎、羞澀、窘迫的氣氛在三人周身流轉,約莫五六分鐘後,夜執陽只感覺到自己突然被一股溫暖包圍。

夏清讀也懵了。

虎還是莫茜虎,有事兒她是真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