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貌似就這麼完美地解決了。

夜執陽不知道的是,夏清讀穩下莫茜後,心裡又有些猶豫。

對於這個自己從小欺負到大的瘋丫頭,夏清讀知道但凡莫茜心有意動,此事就算八九不離十了。

但她不得不將另一個女孩兒也算進去。

錢裴。

去年在榆市第一次見到那個女孩兒,她就知道歷經世間酸甜苦辣的錢裴並不簡單,或許她的眼界沒有那麼高,但她的心思一定很複雜。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這兩個丫頭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保不齊就能讓莫茜覺察到自己還有別的心思,到時候非要來長安打破砂鍋問到底,自己的計劃同樣得流產。

她覺得自己應該給錢裴支會一聲,讓那個丫頭在這件事上少說話,但夏清讀又害怕自己這麼說了,反倒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錢裴猜到了不打緊,偏要是暗戳戳給莫茜慫恿一兩句,到時候她同樣有苦說不出。

那個女孩兒和自己從來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希望她是個聰明人吧。」

夏清讀自顧自安慰一句,轉頭望向身旁男友,卻發現夜執陽的神色異常溫柔。

「怎麼?清讀這樣說,有什麼問題?」

夏清讀笑吟吟說道,話罷,美人兒又前傾嬌軀,嫩唇搭在夜執陽耳旁道:「不過…如果夜公子真的想享齊人之福,只要夜公子能說動那個瘋丫頭,清讀也是願意的呀!」

夏家小千金話落,夜執陽身軀頓時一個哆嗦。

夏小姐這兩天通情達理得有點兒過分吶!

夜執陽摩挲著下巴,他疑聲問道:「夏小姐究竟在打什麼算盤?」

「清讀能打什麼算盤?」

夏清讀幽怨地望著夜執陽,最後很委屈地低下頭,美人兒哭訴道:「剛來長安的那個晚上,清讀好不容易打點小算盤,不還是被夜公子扔回床上了嘛!」

這話一落,才下樓沒兩個鐘頭的夜執陽,只覺得渾身湧上一股熱意。

他第一次在夏清讀身上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反差美,是去年夏清讀上山給師父他老人家告狀。

當時,身份尊貴高傲,臉蛋兒絕美清冷的夏清讀,除了內衣,外面只穿著一件夏君讀的半透明白衫。

這是第二次。

她分明是那麼善於心計,可今天卻如此地知書達理。

也不管夏清讀這種轉變是真是假,總之、此刻夜執陽把持不住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