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是可以。」

莫子揚點了點頭,可轉即,老人又無奈搖頭:「但在此之前,小兔崽子總得將此事的緣由搞清楚。」

「再者那位下達的命令,我們兩個老不死的,總得做點兒什麼,要不然…他責罰的就是我們了。」

老人話落,夜執陽的眼神陡然陰沉。

「我絕不會對文小姐動手,也絕不會讓你們殺了文小姐的父母。」

夜執陽的拳頭攥得咯吱作響,他一字一頓道。

「嗯?」

莫子揚與夏城祖對視一眼,夏城祖跺了跺手中的龍頭金杖。

「小陽也不必著急,那位的意思只是能殺則殺,也沒有說一定要對小丫頭的父母動手。」

夏城祖的語氣充斥著自然到極致的陰森,他笑了笑,轉頭又帶著眾人去了教堂。

莫茜和夏清讀的臉色是有些變化的,但幅度又不明顯。

這是因為夜執陽在抹殺文枕兒後,會有師父他老人家兜底,來清除夜執陽關於這部分的記憶。

沒了記憶,往事如煙。

……

偌大教堂門開啟,夏城祖環視著教堂裡整齊等候的十位黑衣保鏢,十人見狀,連忙恭敬道了句老太爺,莫老太爺。

夏城祖揮手示意眾人在外等著,連同張哥在內的諸多保鏢離開後,夜執陽眼疾手快,連忙將文枕兒以及文昌和曲欣二人都護在身後。

莫子揚和夏城祖見之,搖頭一笑,反觀無聊坐在聽教桌上的莫茜,饒有笑意地望著文枕兒,小美人兒說道:「文指導兜兜轉轉,演了這麼一大場戲,現在能說說,為什麼是我咎由自取了嗎?」

「這位…這位是莫家莫小姐吧,我聽犬子說過你,可是…這些都是你們和文家的事兒,和我們周家,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值時,周天胡開口了,他掃過坐在教堂椅上的兩位老人,壓根兒不敢猜測二老的身份,只能對莫茜先開口。

這個男人話音剛落,其妻子張悅倒是一臉興奮地指著夏清讀。

「這不是那位影后嘛,我很喜歡看你演的電視劇的。」

張悅拍著雙手,笑吟吟說道。

夏清讀一臉微笑,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而後又對文枕兒努了努嫩唇,示意她可以解釋了。

「反正也活不了了,我也沒什麼可隱瞞得了,說到底,我文枕兒就是想讓你莫茜這輩子都不舒服。」

文枕兒終於開口了。

美人兒寒著臉,道出莫茜將她和夜執陽的事兒告知周旨,周旨又反過來言語侮辱她的事兒。

道出她給周旨撐腰,周旨假意轉變態度,實則在暗中已經買好風雲散,開好房的齷齪事兒。

道出她明知是死,也要探出周旨的打算,將計就計,請求夜執陽出面,最後拿夜執陽來噁心夏莫兩家的最終心思。

文枕兒越說,嬌美臉蛋兒上就越是憤恨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