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夏小姐自覺一點。」

聽到連衣服都沒有褪下的夜執陽這樣說,大床上的夏清讀和床下的莫茜都懵了。

尤其是夏清讀。

如果不知道夜執陽這就是推脫之計,都算她二十四年白活了,問題是…夜執陽如此一說,難道她真的要自覺地在莫茜面前展示一幅春宮圖?

她要臉的啊!

「茜丫頭,你好歹是抱著學習者的心態來了,伺候褪衣這種事兒,總得給夏小姐這位老師提前準備好不是。」

單臂作枕,閉目而息的夜執陽知道二女都沒有動作,又忍不住添油加醋地說道。

聞言,莫茜的小臉蛋兒唰地便紅了去。

接受夜執陽和這個討人厭的狐狸精在她面前行那等苟且之事,已經是她最大的底線了,還要讓自己親自伺候…伺候誰?

伺候誰她也不樂意啊!

「清讀知道夜公子這就是權宜之計,不行、今天夜公子必須選一個。」

這個時候,夏清讀只能不依不饒地繼續施展自己的糾纏大法,心想著只要能將夜執陽逼到上一次雄心壯志的狀態就行。

奈何任由夏清讀如何搖晃夜執陽,青年始終不為所動。

他不能動。

上次他看似發瘋,實則是為了打夏清讀和莫茜一個措手不及,可這種法子要是多用,就容易讓二女想出應對之策。

再說這次,其實現在他也算不上身有傷勢,體內傷經過靜養,早已經痊癒,右肩和右臂的鏢傷以及子彈傷都沒有傷到骨頭,如今也已經結痂,完全能達到和左臂一樣的效果。

他懂、未必夏清讀和莫茜也懂。

「傷」機難得啊!

「執陽哥哥根本就不愛茜兒,狐狸精都說前幾天你在夏園了。」

夏清讀在一旁主攻,莫茜這個輔助自然也當仁不讓,癟著嘴委屈巴巴地道:「執陽哥哥就是不想讓茜兒病趕快好。」

一個「病」字,莫茜格外用力。

「都說了有傷在身,咳咳…咳咳…,下次一定。」

夜執陽「痛苦」乾咳,莫茜見狀,也上床加入搖晃起夜執陽的行列。

床上、躺成「大」字型的夜執陽倒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左搖右晃的體驗,二女體香傳來,青絲時有時無掠過青年的臉龐,就更是有種如沐春風的溫暖。

沒一會兒,夜執陽就傳出輕輕的鼾聲。

「嗯?」

二女聞聲,面面相覷。

這都能睡著?

夏清讀對這一方面顯然是很有經驗的,附耳傾聽著夜執陽的心跳聲,卻發現並不是上次的劇烈嘭通,而是均勻平穩。

所以,是真的睡著了。

下一刻,夏清讀與莫茜第一次生起一股無力的挫敗感。

是的、並不是省市尋常的一流家族,而是泱泱函夏在明面上都找不出第二個超級家族的夏家小千金,這個集樣貌、身段、背景於一身的傾世女子與國級單位一把手的絕美孫女想要伺候一個男人。

衣服都沒有脫,男人先睡著了。

這種事情要是放在外界,別人的第一反應都不是這個男人究竟是誰,而是他們壓根兒不信。

可在京都大學東北角的別墅群中,這棟豪華別墅的客臥裡,真就發生了這種事兒,戲劇的是二女未遂。

是她們沒有誘惑力了嗎?jj.br>

「一定是你這個狐狸精在床上使出了各種手段,將執陽哥哥折騰得不輕,所以執陽哥哥看到你就頭痛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