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祭祀燃燒(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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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執陽,函夏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武英冠軍,二十三歲就躋身文物部國級考古專案組副組長和考古學會學委秘書的天才。
從小到大,只有師父敢毫無顧忌地動手懲罰他,成年之後參加武英賽也好,去地下拳壇練拳也罷,那些都算是互搏受傷,在他的可預判程度內。
現在,在蒙國這個鳥不拉屎的太薩部落,他竟然被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戳了九下腦袋,踹了六腳…還是在錢不庭的眼皮子底下。
他是得緩一緩。
……
氣氛安靜了下來,夜執陽終於回過神後,才小心謹慎地呼喚起張揚。
「張總,你能確定那兩個字就是沙漠嗎?」
青年又補充道:「除了沙漠還有什麼?」
「那兩個字絕對是沙漠,還有…還有什麼血紅的雪花,古、古老的咒語。」張揚聚精會神道,最後說道:「還有士兵的怒吼。」
言至於此,張揚苦下臉龐:「其餘的咱老張是真不認識了。」
「血紅的雪花,古老的咒語,士兵的怒吼…」
張揚說到這裡,夜執陽因為在少女那兒受辱的萎靡神色,下一刻驟然爆發出強烈的神采,兩顆眸子也充斥起無盡的明亮。
血紅的雪花不正印證了「赤雪為印」這句話嗎?
至於古老的咒語和士兵的怒吼,咒語什麼的,夜執陽一時間還沒有線索支撐,可士兵的怒吼…
青年突然想起沈千在《索靖·草書狀·續》中的一句話。
「忽一日聲起,踏千百匠民如雁過。發蓬面垢,篳路藍縷,遙相望之,如陰厲兇盛。」
沈千當時看到的是千百匠民從遠處經過,那些傢伙在外形上看來是篳路藍縷,但沈千又覺得他們的氣勢很足。
所以,那些傢伙有沒有可能是士兵?
「陽哥,老錢我怎麼覺得那塊兒三角碑有點兒不太正常啊,好像和我們調查的雪花凹槽…」
值時,錢不庭開口了,這位年輕助理的話並沒有道盡,意思卻是不言而喻。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夜執陽咧嘴一笑,這位考古天才雙目炯炯望著石碑,又對張揚輕聲道:「張總,一會兒不管太薩首領如何懲罰我們,都先忍著,一定要告訴他們,有本事就將我們報告給官方嚴懲。」
他第一次如此迫切希望當地官方能夠趕緊出面。
「嗯。」
張揚等人點了點頭。
接下來,夜執陽望著這塊三角碑,持續發呆中。
……
時至中午,太薩部落的午飯終於吃完了。
那位看起來比起闊夜沙鎮的哈里木澤還要年邁上十來歲的老人,帶著百來位族人,朝廣場緩緩圍來。
與此同時,有太薩族人已經將廣場中央的篝火臺再次點燃。t.
首領安吉路開口了,九人中,除了張揚和五位保鏢能略微聽懂,夜執陽三人現在就覺得這位拄著黑色木杖的老人在說些古老的咒語。
三人聽的一陣頭腦眩暈,就在這時,張揚開口了,這位在烏蘭巴托擁有頂尖位置的函夏老總唾沫星子亂飛,貌似在強烈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