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黛聞言,盈盈一笑。

「要是來相今兒個真的提了些真知灼見,而黛姐還沒想到這一步,晚上李黛可就不讓這傢伙上床了。」

「腦子裡有想法,幹嘛不給我說啊?」

李黛玉指點了點張來相的腦袋。

「這不是今天剛回來,半道上才想明白的嘛!」

張來相大呼冤枉。

「的確是真知灼見了,我一個人這樣想,只能算是自娛自樂,可來相哥也有同樣想法,那就說明這個大方向是不會錯的。」

「眾人拾柴火焰高嘛!」

夜執陽最後笑道。

張來相頓時哭喪著一張臉:「小陽這話還不如不說,小黛晚上還不知道怎麼折騰我呢。」

「哈哈、」

男人話罷,入夜,餐廳精緻的水晶燈下,三人又哈哈大笑,其樂融融。

……

京都這邊兒也非常融洽…回到文枕兒的獨居室,莫茜再沒有對文枕兒動手。

客廳裡,小半邊臀兒搭在床沿上的文枕兒,抬頭望了眼倚著窗沿的莫茜,輕聲道:「就、就這些了。」

她像是罪犯交代詳細的作案過程,連開學在那家風味餐廳,自己偎依在夜執陽懷中的事兒,都道的一清二楚。

當然,這貌似也是她和夜執陽最親密的一步。

即使到現在,她都深愛著夜執陽,可相比父母已經受到莫茜的威脅,她已經沒有再遮遮掩掩的理由。

美人兒話罷,垂下微微紅腫的臉龐。

客廳裡,氣氛已然沉悶到極致。

「狐狸精,你覺得這份兒罪過是大還是小啊?」

窗邊,莫茜玩味兒望著文枕兒,突然出聲。

狐狸精…不是這尊海市小魔王對夏清讀的專屬稱呼麼?

自然是,從她二人回來,文枕兒開始坦白,莫茜就給夏清讀打了電話。

「自己看著辦吧,別讓夜公子知道就行。」

嘟嘟、

撂下一句話,海市那頭便結束通話電話。

夏園、清讀樓。

夏清讀扔掉電話後,望著桌子上一本閒書,竟是笑出了聲。

一個二十六七的女人,一個二十三四的男人,在京都大學裡走了一段路、喝了杯奶茶、在外面吃了頓飯、女人為男人偷摸做了頓飯。

當初她那二嫂死皮賴臉待在夜執陽身邊,她給張哥的監視底線還是隻要不上床都行。

這一比,二人的關係堪稱青澀,不對,簡直幼稚。

難怪夜執陽總說他們真的沒發生什麼,即使她和莫茜不足阻撓,以二人這種進度,要上床都得猴年馬月去。

美人兒的心情真的舒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