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敢直接開口,一個又當作無事發生。

豪門裡的大心臟選手?

只有劉姨笑得最是開心,看得出來小千金並沒有生氣,很顯然夜執陽劈腿的事兒就是假的。

……

一頓飯吃了個八面玲瓏心出來。

飯罷,李黛三人對莫子揚恭敬打過招呼,都上樓去了客房,夜執陽呢?洗了個澡,卻又是木頭木腦地進了書房。

書房沙發上,莫茜抬頭望著剛剃過硬須,頭髮還略帶溼跡的青年,嫣然一笑。

「看得出來,執陽哥哥這幾天還是蠻刻苦的嘛,怎麼?是想用工作和香菸來麻痺自己?」

單手托腮的美人兒凝睇著面前這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人,現在她倒也不是矯情地覺得有多陌生,仔細說來倒是很可愛。

是的、她第一次覺得夜執陽可愛的過分。

一邊要追求自由,一邊又微笑地接下她和夏清讀所有的盛情,關鍵他還不是表演專業出身。

當然,她想要殺那個女人又是另一碼事兒…主要是,她不應該在同一個地方的陰暗面窺視著自己。

這讓她看起來特別愚蠢和可笑。

「難道只有說出那個女人的名字,才能讓茜丫頭徹底消氣?」

沒了旁人,夜執陽無奈嘆息一聲,坐在沙發上將莫茜攔腰抱起。

小美人兒並沒有掙扎,甚至臉上不見惱色。

「嗯。」

仰起小腦袋望著夜執陽,莫茜重重點頭,認真之色異常清晰。

「可是我都說了,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茜丫頭這樣,不是誠心讓我生起罪惡感嗎?」

夜執陽苦惱道:「那個女人就從來沒有出現過,不、她就不存在。」

「什麼是罪惡感啊?」

莫茜輕輕捏了捏夜執陽的耳垂,盈盈笑道:「執陽哥哥的罪惡感,是想要尋找一絲所謂的自由,而認為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

「那個女人呢,她的罪惡是想透過罪惡來尋找光明,尋找愛情。」

「茜兒的罪惡是現在為什麼還沒有生氣?」

莫茜輕聲道:「因為茜兒也在尋找光明,就是為了從執陽哥哥口中得到一個答案,而是威逼利誘李黛,從她那兒得知。」

「這對茜兒消弭心中的那份苦惱,很重要。」

對莫茜來說,現在最簡單,也最清楚不過的結果就是夜執陽親自道出那個女人的名諱,她再親手解決。

她可以當作夜執陽什麼都沒有發生,這個世界也當那個女人從來沒有來過。

「可是、可是執陽哥哥只是不想讓別人受到傷害。」

夜執陽挽著莫茜纖細腰肢的手掌用了用力,臨了卻給莫茜一個抱歉的回答。

「這樣啊~」

莫茜依舊是甜甜一笑。

「已經很晚了,明天還要早點兒過去夏園。」

「茜兒要執陽哥哥抱著睡覺。」

……